我会去信给他,让他安排你们接管一些事务,是是是,几个人很是激动,他们能跟随神王爷这般的神仙人物,不愁没有出人头地那一天,比劳什子镖局有前途多了。
镖局的人和鬼浅聊完就退出山洞,,他们就这雨水清洗着从马车里抢救出来的碗筷,神无极看他们聊的差不多了,走过来看着被捆的好像粽子的人,此人躺在地上的一直昏迷不醒,外面阴雨绵绵,这怪物竟然睡了一天还没清醒。
他体内被人种下咒术多年,因为被鬼浅强行击晕,被咒术反噬导致昏迷不醒,神无极走出山洞,这时怪人突然睁开眼眸,他昏沉沉的脑子慢慢清醒过来,眼珠来回转动环视着山洞。
他不在那个出不去的黑箱子里,也不在咒族的地牢之中,他目光看向对面一道玄色身影,那人带着玄色面具后背靠着墙壁,他好似睡着一般,他面前一堆篝火熊熊燃烧着。
上面还烤着几只肥硕的野味和大饼,还有一大锅肉汤,他咽了一下口水,他很饿,他好久没有吃饭了,有多久了,好像很多年了,他们只给他生肉吃,还是些奇怪的腐肉。
神无极和神世从外面走进来就看到已经清醒的怪人。威武镖局的人端着几个大海碗和筷子也跟着走进来,兔子肉烤的差不多了,他们准备吃饭了。
看到那怪人醒了,怪人发现自己断了的手臂居然好了?他看向门口走进来的,威武镖局的人,几人吓得都躲在神无极身后,鬼浅睁开眼眸,怪人仿佛在他眼中看到碎裂的星河,那眼瞳直击他的心脏。
神无极长腿大步走过去,拿起一只烤熟的兔肉直接递给怪人,解开他捆绑他的绳子,吃吧,你别想着反抗了,你打不过我们,怪人看着烤的滋滋冒油的烤肉,口水疯狂分泌。
他直接快速夺过来,不顾烤肉烫不烫,直接张嘴就开始撕咬,吃的太急一大口肉卡在喉咙,他噎的脸红脖子粗,手一直拍着胸口,鬼浅快速拍了他后背两下,那块卡在嗓子眼的肉终于咽了下去,他呼呼喘着粗气差点噎死。
一碗热乎乎的肉汤递了过来,他看眼前的肉汤,他又看着拿着汤碗的修长玉手,顺着手臂一路看向着鬼浅的脸,透过面具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眸清冷至极无欲无求,可是却让他莫名想听他的话,怪人接过肉汤直接就想喝,烫的,你慢慢喝,鬼浅看着怪人,指着熬着肉汤的大锅,还有很多。
他声音很是磁性动听,好像拨动的琴弦一般,怪人端着肉汤大碗,他的头埋在汤碗之中小口喝着,他的肩膀忍不住抖动,他竟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流着眼泪。
他慢慢的从小声抽泣,变成大声呜咽出声,最后直接嚎啕大哭起来,可是在场的人因为他哭声也很是不好受,没人笑话他,看他的这个状态,估计遭遇很是惨烈。
怪人因为太过激动,体内的咒术又险些失控,鬼浅快速点了他的穴位,他深呼吸了几下,才压下那嗜血的冲动,看着他快速吃完了那一整只兔子,鬼浅又撕下一只兔子腿递给他。
怪人看着鬼浅白皙如玉的手,他竟然用这如玉的手,握着这只油腻的兔腿,然后递给自己吃,他忍不住虔诚的用双手接过来烤兔腿。
这次他没有在狼吞虎咽,他慢慢啃着兔肉,眼泪也一直在流着,鬼浅看着怪人一直在哭,他既然会因为几块烤肉和一碗肉汤而忍不住哭泣,那他应该是有意识的。
鬼浅又给他盛了一碗肉汤,你能说话吗?怪人努力憋回眼泪,用肮脏的衣袖擦干眼泪,接过肉汤,沙哑的声音回道,能。
鬼浅看着他的衣袍早就衣不蔽体,你等会吃完东西,出去用雨水冲洗一下身子,然后我有话问你,比如你是谁,你在咒族这几年的事,如果你知无不答,且对我有用的话 ,我可以帮你解开你体内的咒术。
怪人听到他能解咒术很是激动,他立马放下兔子腿跑到雨中,将一身破布烂衣全都脱了,暴雨倾盆直接洗了个淋浴。
威武镖局的人虽然很是惧怕他,也痛恨他杀了他们的兄弟,可是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是苦命人,杀人害人也是被咒族下了什么可怕的咒术,他们过去顶着暴雨,拿着棉布帮他搓着身子上的血垢,搓的差不多了。
鬼浅将一颗皂荚块弹到他手中,威武镖局的人拿过来,给他打了一身泡泡,洗的很是干净,他不由自主笑出声,好多年了没有这种自由的感觉了,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
怪人洗干净后走回山洞,鬼浅拿出一套衣裳穿上吧,怪人穿上鬼浅的玄色衣袍鞋袜,修长的身子加上那张俊美邪肆无比的脸,
竟也是让人移不开眼睛,鬼浅看着此人轻声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沉默,鬼浅看着他,不说名字?还是不记得,怪人低着头就在大家以为他不会回答之时,我,我的名字是温恒,他声音比刚刚要好一些没有那么粗哑了。
温恒?怎么和那个武林盟主一个名字,威武镖局的人说道,温恒嗤笑你们居然知道我?你真的是那个武林盟主温恒,你怎么会落得如此狼狈?
温恒眼神一点点变为愤恨之色,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在两年前被亲信诓骗,说是找到了我的仇人沈巫九的下落,那沈巫九几年前杀害我大哥温寒,我追寻他已经多年。
我亲信告知我有了他的下落,我毫不犹豫的赶去,等我赶到亲信所说地点之时,我竟直接陷入奇怪的迷阵之中,迷阵里密布剧毒和很多奇怪的怪物。
那些怪物满口獠牙,可以在地上快速爬行,不怕疼痛我只能用剑斩其头颅,才能将那种怪物击杀,可是那些怪物一直杀不完源源不断,我在迷阵之中与那些怪物厮杀了几天几夜。
最后因为剧毒攻心彻底昏死过去,等我清醒之时已经被带去咒族,他们想把我炼制成血奴供他们驱使,我怎会是他们那些东西能驱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