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刺激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陈天朗很快就有了明显的醉意。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
然而,即使在醉酒的状态下,陈天朗那毫无顾忌的本性依然展露无遗。
他当着徐德忠的面,亲昵地称呼晓燕为宝贝,那一声声刺耳的称呼,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进了徐德忠的心脏。
不仅如此,他还大摇大摆地让晓燕帮他倒酒,而晓燕,这个已经背叛了家庭的女人,竟然也顺从地照做了。
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徐德忠的心,他心中的嫉妒和仇恨瞬间如汹涌澎湃的洪水般泛滥开来,冲垮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
陈天朗似乎还嫌不够,依旧在话里话外不停地贬低徐德忠。
他嘲笑徐德忠的懦弱,讥讽他在家庭中的地位,那些言语就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利刃,狠狠地割着徐德忠那本就脆弱不堪的自尊心。
每一句话,都如同在徐德忠的伤口上撒盐,让他痛苦不堪,几近疯狂。
终于,徐德忠在这无尽的羞辱与痛苦中忍无可忍。
他强忍着内心的愤怒,找了个借口将妻子晓燕支了出去。
晓燕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了徐德忠和醉得不省人事的陈天朗。
此时的徐德忠,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像一个被恶魔附身的人,缓缓地拿起了事先准备好的铁锤。
那铁锤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也在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徐德忠高高地举起铁锤,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陈天朗的头部狠狠地砸了下去。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陈天朗的身体猛地一震,鲜血瞬间从他的头部喷涌而出。
但徐德忠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心中的愤怒和怨恨如同燃烧的火焰,驱使着他一次又一次地举起铁锤,将所有的愤怒和怨恨都毫无保留地发泄在了陈天朗的身上。
每一次的砸落,都伴随着鲜血的飞溅和肉体的沉闷撞击声,整个房间仿佛瞬间变成了一
座人间炼狱。
事后,为了掩盖自己这令人发指的罪行,徐德忠开始了一系列精心策划的伪装。
他颤抖着双手拿起陈天朗的手机,试图拨打几个电话,以此来制造陈天朗还活着的假象。
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不停地滑动,却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笨拙。
当电话拨通后,他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只能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都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晓燕也因为心中的一丝牵挂,给陈天朗打了电话。
徐德忠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心脏猛地一缩,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强装成陈天朗的声音与晓燕通话。
他尽量模仿着陈天朗的语气,说道:“我喝多了,在家里休息呢。”
晓燕在电话那头听着,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有过多怀疑。
毕竟,在她的认知里,陈天朗喝醉了之后说话有些异样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