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里的术法都不能入你的眼？”
就在秦牧神游九霄时，一道声音从身旁响起，他回头一看，正是黑袍长老赢长老！
黑袍长老地位不低，在剑宗有单独的居住区域，平常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的术法一般，想要找到好东西，还得往里面去！”
不等秦牧抬手施礼，赢长老便拉着他，走到凡阶柜架的最里面。
这里不同于外层，大多术法都覆盖满满一层灰尘，可以看出这边没人来看，更没人打扫。
不知何时，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在外围选择术法，认为放在里面的，都不是好东西。
可赢长老如此提示，证明外围那些术法，才是真正的庸脂俗粉。
“为何隐藏实力？若是取得第一名，我或许能让你直接成为青衣长老？”
就在秦牧挑选术法的时候，赢长老突然问起大比时的事。
虽然没有亲自去看，但得知秦牧的名次后，他便断定这小子是在隐藏实力。
只要拼命，第一名并没有太大难度，而且将秦牧晋升到青衣长老，赢长老也有这个资格。
“赢长老真能说笑，我来到剑宗如此招摇，您是怕纳兰若看不到吗？”
“再说，宗比人才济济，光是那个叫徐舒然的，我怕就不是对手，如何成就第一？”
面对赢长老的试探，秦牧的回答也非常谨慎，他不能将自己的底牌全盘托出。
如今他只是知道赢长老似乎站在纳兰若的对立面，但这两边都有私心，他不能完全相信。
一旦把控不住，很有可能引火烧身，本来他秦牧眼下的状况就很难自虞。
“舒然……秦牧你记得，千万不要好奇这个姑娘，与她保持足够的距离，也不能与之交恶！”
听到徐舒然，赢长老哑然失笑，他本就该记得，这个少女是要参加大比的。
但是想到少女的身份，赢长老还是严肃的提醒起来，要秦牧记在心中。
看着秦牧一脸好奇，赢长老只能解释：
“徐舒然，可是当代宗主嫡系玄孙，整个剑宗，说她身怀宗主纯正的血液也不为过！”
“宗主膝下，只有舒然这个后辈，可怜舒然的父母早年惨死，宗主便不去限制舒然的生活。”
“我只能和你说这么多，再多的事情你别去打听也别好奇，总之这些不是你能知道的！”
“一旦让人察觉到，你的处境将更加危险，便是我也无能为力！”
赢长老的双眼变得十分凌厉，却不想秦牧在面前根本没搭理他，反而对一旁架子上的术法起了兴趣。
那是一本几乎被灰尘淹没的拓本，当秦牧拿起时，散落的灰尘将他和赢长老都弄得咳嗽起来！
这么久都没人在意，这份术法到底是什么？
秦牧将拓本上粘黏的灰土吹干净，才露出本名：洞察之眼。
看到术法拓本，也让赢长老双眼微瞪，阻止秦牧选择。
“这是个残本，它不适合你，哪怕修习成功，也不能与正常凡阶上品相比。”
“这个残本，最多属于下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