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
男人的指腹在她的脸颊上流连，仿佛是和这三个字执拗上了一般，
半哄着开口引导她，
“姜淞雾，说，你爱我。”
“你爱我。”
她一开口便是又重复着这几个字，然后冷不丁眼眶蓄起了迷蒙的水雾，“你爱我吗？”
傅云琛忽然僵住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眼前的女人仍旧是清醒的。
可是看到她眼角落下的那一串串晶莹的泪水的时候，他又清楚的明白她并没有。
那么，他爱她吗？
傅云琛笑了笑，抬手擦掉了她眼尾的泪水，摇了摇头，
“不爱你，姜淞雾，我不爱你的。”
男人的声音很低，语气很轻，这一切似乎是为了说服自己，亦或者是他自己都没有搞清楚过自己的心。
姜淞雾怔了怔，随即猛然哭出了声来。
傅云琛一惊，随即收回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越哭越大声的女人。
姜淞雾哭的有些哽咽，傅云琛轻声叹了口气，缓过神来的片刻只觉得有些好笑，
“姜淞雾，你是还小吗？动不动还就哭鼻子？而且你说说看，我们之间的婚姻，充满了算计和不堪，哪一点值得我去爱你呢？”
除了爱，他倒是觉得自己对她也许有几分的喜欢。
一方面他是真的很喜欢之前姜淞雾爱极了他的模样，另外一方面，他又不愿意付出相等的爱，甚至于是把她的爱当成理所应当。
可是后来姜淞雾提出要离婚的时候，他确实是有一瞬间的慌神，他害怕她会收回对他的爱，于是便想出了离婚协议那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