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拉克丝暂时收起心里的种种想法，跟上前来。但是难保她今后与陌生人介绍自己的时候，会不会选择这个名字。
两人结伴来到了阿方索家中，这位老猎人的手艺果然不是盖的。商间光是看那革质的一双双鞋子，就知道没找错人。
“虽然搞不到正经的登山鞋，但这些皮靴的质量，在这个世界也算是遥遥领先了，中帮对脚的保护能力也足够强。透气不行也只能中途多休息了。”
商间将尾款付清后，又对阿方索道了声谢。他这些天也不是没私下调研过鞋子的价钱。而阿方索的定价完全能说是只赚了手工费。
“好，只差干粮了。”
走到托特瓦酒馆时，时间也正好到了中午。想到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可能都不会再回来，商间决定还是再光顾一次托特瓦的生意。
“老板，切两斤羊肉，备十斤酒来！”商间依旧嬉皮笑脸地靠在柜台前说道。
“又发瘟了，来取货的吧。”
“这次真没，酒倒一斤给我，其他的装好跟那些粮食放一块。肉也是真要。别告诉我这个点卖完了。”商间特意从活动经费中排出一块银锭，重重砸在柜台上。
“搞这一套干嘛，不知道的客人还以为我这卖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呢！”托特瓦一边责怪着商间的夸张动作，一边轻轻用手一扫，银锭咕噜一滚就在他的怀中消失不见。
“这家伙，恁敷衍啊。”商间看着眼前的两大盆羊肉呢喃道。虽然这肉确实香气扑鼻，但足足两斤都是白水煮出来的，是不是有些太敷衍了？
“托特瓦，不说烤炸煎炖全给我安排一轮，你好歹打个蘸水吧？给我养生呢？”商间嚷嚷道。
“要求怎么这么多。”托特瓦跑到后厨捣鼓了一顿，端出两小碗酱汁来，磕在商间与拉克丝的饭桌上。
“算了，将就吃，”商间提起自己削的筷子，凭着强大的视力和反应力，咻地将筷头插入一块肥美的带皮羊腩，“光辉，后面吃这个的机会可就少了。”
拉克丝的脸再一次羞红，但这个场合下叫她本名又的确不合适，只能默默接受了这个称呼。
商间浅酌了一口托特瓦给的酒，度数算不上高，比起酒精的刺激，更多以香气为主。
“也不知道拉希德那家伙，在沙漠里还有没有酒可以喝……”他不由得想起自己与拉希德在泰利什尼常喝的羊奶酒。那时他们俩总拿对方虚无缥缈的女人缘打趣。结果这货自己一个人跑沙漠里当苦行僧去了。
“你的东西在后院的车里装好了，吃完自己去取哈。钱扔后厨就行。”
托特瓦的声音打断了商间的思绪。后者与拉克丝也不再耽搁，大快朵颐将这两盆羊肉做掉。把钱留下后径直向后院走去。
“呃……”
看着这四轮推车上用粗布口袋装着的十大袋东西，商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袋身。
“梆梆。”
如同敲到石头上一样，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商间大呼不妙，赶紧取出一块。正是将水分去除到极致，又使劲压薄的干饼。其质地之实撑让商间毫不怀疑托特瓦在制作时没有经过任何发酵。饼的中心赫然开着一个托特瓦精心准备的孔洞。
“你这是给我干哪来了？末日废土美食之砖头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