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特 作品

第 247 章 万年穷逼(第2页)

 

    “嗯。”林疵猛然撩起眼皮,“冯姜河背上的,不是”
 

    陈子轻摇头“他的是男性。”
 

    一时间,客厅的气温骤降。陈子轻打了个哆嗦,他用胳膊去碰和他贴贴的僵尸“去把阳台的窗户缝关上。”
 

    “让我留点缝透气的是你,叫我关缝的也是你。”岳起沉懒懒起身去阳台。
 

    陈子轻把手机还给林疵“你爸生前说没说过人脸的来源”
 

    “家父不清楚。”林疵摩挲少年留下的体温残留,将那晚他和父亲的谈话内容摊开。
 

    陈子轻陷入沉思,林疵他爸皮肉里生出张人脸不痛不痒,那冯姜河呢
 

    早前他猜过,冯姜河那栋邪门的房子,和害死他身边人的冤魂,会不会跟他背上的人脸不相干。
 

    此时,这个可能性猝然变大。
 

    仅仅是痣变大,跟那晚的别墅杀人事件,时间上可能刚好撞上了,导致大家潜意识里认为几件事是一起的,从而忽略了人脸像本身。
 

    那冯姜河的死呢他割腕跳楼上吊,二种死法加身,像是必须死,非得死,一定要死成一样。
 

    真的是被房子里的阴魂抓到机会附身
 

    对了,冯姜河后背那颗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大的
 

    陈子轻的眼睛一睁,也是二年前
 

    他的后背渗出冷汗,他把冯姜河背部小痣变大相关讲了出来。
 

    林疵闻言,呵笑道“我只知道他被房子里
 

    的冤魂缠身,他从没跟我提过痣变人头的事,你们住进他房子期间也不说。”
 

    所以是同一年发生的。林疵深呼吸,也都是自杀,并在躯体死后,人脸腐烂成黑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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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陈子轻打听,“冯姜河跟你父亲有什么交集”
 

    林疵没什么好瞒的“他们曾经是情人关系,但很早就结束了,后来冯姜河的金主换了又换,和我父亲没了来往。”
 

    陈子轻心想,这么说,那两人摊上同一件诡异事情,并非是金主和小情人这层隐秘。
 

    况且虽然都背着人脸,却不是同一张,性别也不一样,一男一女,一长发,一短发。
 

    陈子轻让岳起沉给他倒杯水,话是问的林疵,尽管这事不涉及他的任务,他还是给足了态度。
 

    “二年前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你圈子里。”
 

    林疵抿唇,二年前他才刚满二十,在国外上学,对国内圈中动向并不是很清楚。他很快就跟上小和尚的脑回路“你觉得那一年是个关键”
 

    “应该是。”陈子轻说,“估计是同时接触过冯姜河跟你父亲,并且有瓜葛的人,下的咒。”
 

    林疵面色很冷“诅咒”
 

    陈子轻见岳起沉把半杯水送过来,他伸手去接,对方却不给他,偏要喂他喝,他只好顺势凑近杯口。
 

    岳起沉投喂完就坐回去。
 

    陈子轻回应一直看着他的林疵“我感觉是。”
 

    顿了顿,陈子轻说出根据两张人脸得出的猜测“或许是一场大型的诅咒,不止两个人中招。”
 

    林疵声线抽紧“不止吗”
 

    “是啊。”陈子轻看了眼玩他衣角的岳起沉,“你觉得呢”
 

    岳起沉吐出二字“不懂。”
 

    陈子轻摸他头发,行了,玩你的衣角吧。他瞟了眼在一旁看着他们的阴暗逼讨厌鬼“你查查二年前,没方向就随便查,说不定能瞎猫碰死耗子。”
 

    林疵知道自己又被厌恶,他扯着唇角垂下眼睛“好,我会查。”
 

    末了就问“冯姜河那一单,你们为什么没做成”
 

    陈子轻没说是岳起沉不想管“我们入住以后,冯施主背上那张人脸转动的速度有降低,别的就没进展了,太难了,没法做。”
 

    林疵眼中有几分探究“一点线索都没发现”
 

    陈子轻不躲不闪“无从下手。”
 

    他说“你父亲生前总是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求他帮她,那女人大概就是他背上的人脸主人,而冯施主没说过这个信息,我们不知道是没有,还是他没来得及说。”
 

    “知道了,我借用一下洗手间。”林疵起身离开客厅。
 

    陈子轻捉住岳起沉的手指“我们去林家一趟。”
 

    岳起沉翻身面朝沙发里面躺下来,跟个置气的小朋友似的“不想去。”
 

    陈子轻小声说“你兄弟的父亲死得蹊跷,还牵扯到你唯一没做的单子客户冯姜河”
 

    岳起沉打断“他不是我兄弟了,他现在是我情敌。”
 

    “王禹也是我情敌,我怎么有种习惯了的感觉“岳起沉单手拢着面颊,不可思议地喃喃,“我怕不是疯了吧”
 

    他抽自己两下“不该疯的时候别疯。”
 

    岳起沉还是陪陈子轻去了林家。
 

    林疵带他们在家里走动,父亲的卧室,书房,会客厅等地方都保留他生前的摆设。
 

    陈子轻没感应出任何问题,塞在前襟的黄符也没动静,他偷偷问岳起沉“怎么样,阴气重吗”
 

    岳起沉语出惊人“很轻。”
 

    “阿弥陀佛。”陈子轻让他告诉自己,哪儿或是哪个物品上有阴气。
 

    岳起沉当着林疵的面跟小和尚咬耳朵。
 

    陈子轻听完,坚定是诅咒。
 

    岳起沉却有不同的看法“别只想到诅咒,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可能。”
 

    陈子轻在岳起沉的提示下思虑,难道不是有人利用恶灵下的诅咒,是某种他没接触过的力量
 

    “那两人除了性别相同,其他没了。”
 

    “没了吗”岳起沉在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磕起来,“一般时候搞些怪力乱神事情,都要用到什么”
 

    陈子轻的脑中灵光骤亮,八字
 

    叮
 

    检测到关键词“八字”,恭喜陈宿主开启支线任务二
 

    通过已知的,背着两颗人头的nc八字,挖出背后的真相。
 

    陈子轻飞快地看向门边的年轻人“林疵,把你父亲的八字给我,还有冯姜河的八字,你查到了也给我。”
 

    林疵愣怔道“你叫我名字”
 

    陈子轻还没说话,岳起沉就骂出声“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恋爱脑,事关你父亲,甚至是你家族的生死存亡,你搁这儿在乎名字不名字。”
 

    被骂的林疵只向陈子轻求证,一副受宠若惊的低贱状态“真叫了”
 

    岳起沉把瓜子一扔,抓住身边人的手腕说“我们走,别管他了。”
 

    陈子轻被岳起沉拽出房间,他回头喊“别忘了八字”
 

    同一时间,国
 

    一座城市的道路上,一辆豪华的加长轿车在飞速行驶,邱一鸣双手伏着方向盘,眼光看着前方,人有些魂不守舍,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嗡嗡”
 

    口袋的手机忽然震动,邱一鸣接通手机。
 

    “喂。”
 

    “邱总,出事了”电话一边传来秘书焦急的声音,“我们上半年花重资投的那个项目,负责人上个月卷资跑路了,我们的投资全完了”
 

    “哦,我知道了。”
 

    秘书急得都带着哭腔,而邱一鸣却语气平淡,简短的回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如果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会当场大发雷霆,然后展开各自运作,尽量挽回些损失。现在他没有这个心思。
 

    轿车停在郊外的一栋别墅门口,这里风景秀丽,湖光山色,是个疗养的好地方,他的父母和妹妹就暂时安置在了这里。
 

    他们都在家吗邱一鸣问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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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在的,二老早上出去散了会步,回来就没有再出去过。”佣人说,“小姐一上午都在和国内的朋友视频,抱怨这里太枯燥了。”
 

    “没关系,她过段时间就能习惯了。”
 

    邱一鸣点了点头,见没出什么事情,他稍感心安。
 

    可当他在别墅里转了一圈后,却一个人也没见到,不禁有些纳闷,难道是因为没事做,他们都回房休息去了
 

    也就在邱一鸣感到疑惑的时候,只见父亲手拿球杆,从院子里走了回来。
 

    “爸,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父亲笑道“这两天胳膊有点酸,后院有块场地,我就去那里挥了两杆,活动下筋骨。”
 

    “妈和妹妹呢,我怎么没看到她们”邱一鸣询问。
 

    “她们啊,你妈这两天胃有点不舒服,我让她先回房间躺着了,我叫佣人晚上给她炖碗萝卜汤,养养胃。”
 

    “之于小颜,她一天到晚闷在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知道她在搞些什么”
 

    父亲在说道妹妹小颜的时候,语气中透露着一点淡淡的失望。
 

    “爸,你也别在意,小妹她这个年纪,跟长辈有点隔阂是正常的。”邱一鸣安慰道。
 

    “我无所谓的,就是你妈跟她有点怄气,说小颜总是跟她反着干,一个急着往国外跑,一个死活不肯出国只能强行绑过来,现在闹成了话都不说的地步,唉真是母女是冤家啊”
 

    父亲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虽然他也曾对儿女有各自各样的期望,可随着年纪的增长,他也逐渐看开了,一家人只要能平静的过日子,就已经足够了,而且他发现附近有片不错的湖泊,明天他打算去那边钓鱼。
 

    “那行我一会去劝劝她们,一家人,能有什么好吵的。”邱一鸣同样露出无奈的微笑。
 

    别墅的装饰简洁而幽雅,每个房间的木门都是精心设计过的,透着华丽的木制纹理。
 

    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门紧闭,连阳台的窗帘都被死死地拉上了,即便是白天,房间里也黑漆漆的,透不进一丝亮光。
 

    这是女主人的卧室,床铺上的被子还整齐的叠着,她并不在床上。
 

    房间的家具和墙角的雕塑都在幽暗中,影影绰绰,仿佛变得怪异起来。在这些黑影中,靠近窗口的位置,地上有个黑影一动不动,那是一件家具。
 

    “呼”
 

    风吹起窗帘的一角,光线照在黑影侧面,这竟不是一件家具,而是一个人,一个腰杆笔直坐在地上的人。
 

    微弱的光线从她的脸上扫过,终于看清了她的相貌,竟不是这家的女主人,而是她的女儿小颜。
 

    这是女主人的房间,那她去哪了
 

    风渐大,窗帘被起来的弧度也变大了些,坐在地
 

    上的小颜静止不动,连时间都静止了一般。
 

    她的眼神木然,身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僵硬。
 

    忽然,
 

    小颜高高地竖起胳膊,然后猛地砸在地板上,手掌与地面放出猛烈的撞击声。
 

    “咚”
 

    这么大的撞击力,人的骨头肯定是受不了的,可小颜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胳膊再次抬起然后砸下。
 

    “咚咚”
 

    她就这样一下一下的砸着,僵硬得犹如墙上的钟摆。
 

    国内的这个季节天地冰冻,这边是早晚凉,天色昏暗,邱一鸣跟父亲从外面回到了别墅,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桌上有葡萄酒,几只晶莹的水晶杯被整齐的摆放着。
 

    “我上去叫夫人和小姐下来。”佣人对他们行礼道。
 

    邱一鸣想到母亲和妹妹还在冷战,觉得还是他去喊比较合适,便说“算了,我自己上去叫她们吧。”
 

    楼梯灯火通明,暖黄色的灯光照在木制台阶上,四处透着温馨,当邱一鸣走到二楼的时候,惊诧地发现二楼的灯全是灭的,漆黑从楼梯蔓延到房间。
 

    “灯怎么没开”
 

    邱一鸣有些不解,按理说这些灯都是受时间控制的,到时间会自动开才对。
 

    在黑暗中,他把手摸向楼梯边的墙面上,在手动开关上按了两下。
 

    灯没亮。
 

    “线路出问题了”
 

    邱一鸣自语过后就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如果说二楼的线路出了问题,那在这层的母亲和妹妹为什么不说
 

    难道她们都睡着了
 

    邱一鸣被一阵心慌袭击,他在关心的同时,竟有种想转头逃离的冲动。
 

    然而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他在想也许母亲只是哪儿不舒服所以先睡了,而妹妹小颜,白天玩累了,现在睡一会准备晚上熬夜。
 

    不知道怎么想的,邱一鸣没通知父亲,也没拨打母亲和妹妹的电话把她们叫醒,而是点开了手机的照明灯,一道白色的灯光从手机背面射出,整个二楼静悄悄的,他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小颜”
 

    邱一鸣先是到了妹妹的房门口,他轻轻地敲了敲门,发现门是半开着就把门推开,妹妹的房间里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声响。
 

    “小颜”
 

    邱一鸣提高声音喊了一句,依旧没人回答,房间里空气莫名的冰冷,像是许久没有住人了。
 

    在房间里照了照,邱一鸣确定妹妹并不在房间里,她又没有下楼,那她会去哪
 

    总不能是在母亲的房间吧。
 

    邱一鸣马上就否对了这个猜测,母女俩还没和好,母亲的身体受到风水的影响一直好不起来,神经衰弱的情况较重,妹妹照顾她久了,心情就抑郁上了,再加上这次被强行带出国认为自己的人格不被尊重,天天吵架。
 

    他去母亲的房间叫母亲下楼吃饭,待会儿再找妹妹。
 

    母
 

    女两人的房间没挨着,邱一鸣走了一会才到了母亲的房门口。
 

    门是关着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邱一鸣只是站母亲的房门口,就感受到了一股比在妹妹的房间里,还要强烈数倍的寒冷感,冷入骨髓。
 

    邱一鸣打了个冷颤,他抬手敲了敲门“妈,晚饭好了,你在里面吗”
 

    房间里一片沉寂,同样没人回答,邱一鸣再次敲门。
 

    “妈,你是在睡觉吗厨房炖了汤,你下去喝点吧。”邱一鸣拨母亲的电话,提示已关机,他又拨妹妹的,也是那个结果,“妹妹不知道去哪了,你看见她了吗”
 

    房门紧闭,里面没有半点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人都去哪了”
 

    邱一鸣心中满是疑惑,二楼莫名其妙的断电,妹妹不知去向,现在叫母亲也没人回应,手机还都打不通,他只觉那股心慌的感觉在加深。
 

    他找来了二楼的备用钥匙,小心翼翼地把对着母亲房门的那把钥匙插入门锁。
 

    “咔嚓”也就在他转动门锁的时候。
 

    “咚”
 

    屋内忽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就像是什么很重的东西砸到了地板上。
 

    “咚咚”
 

    也就这么一点时间,又是两阵巨大的声响传来。
 

    邱一鸣被吓得不敢再迟疑,他连忙转动钥匙,用力推开门。
 

    手机的灯光在幽闭的房间内泛着惨白颜色,邱一鸣屏住呼吸向房内照去,只见房间内的摆设井然,床上的被褥也叠得很是整齐,似乎从没有人打开过。
 

    整个屋子给人一种毫无生气的死寂,一眼看去一切都是那么整洁有序。
 

    就在邱一鸣想不通巨大的声响是从哪里发出的时候
 

    突然
 

    在窗口位置,有个不起眼的黑影晃动了一下,手臂高高地竖起,在停了一会后,蓦地砸向地板。
 

    “小颜”
 

    当手机灯光照到妹妹脸上的时候,邱一鸣几乎震惊得说不出画话来,他不明白妹妹为什么会出现这里,尤其是看到她那木然,毫无生气的眼神的时候。
 

    她的躯体虽然坐得笔直,却是那种僵硬的笔直,就像是有根皮筋在后面紧紧地绷住她一般。
 

    “小颜你你你干什么”
 

    又是一声巨大的砸地声响传来,邱一鸣颤抖着问道。而妹妹像是没听见,手臂再次僵硬地竖起,整个人的动作和姿态都极其的诡异。
 

    “小小”
 

    邱一鸣想要再喊,却惊悚地发现,就在小颜竖起的手臂上,竟然还握着另一只手。
 

    在小颜的身后,漆黑一片的位置,还有另一个人
 

    邱一鸣用手机连忙向后面照去,小颜的身后真有另一个人,对方抓住她的双臂,高高举起,然后再猛的落下。
 

    小颜成了她的提线木偶。
 

    这个人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紧闭的双眼一动不动,整张脸如同一座雕塑,冰冷且毫无生
 

    机。
 

    “妈妈”
 

    邱一鸣震惊了,比看见小颜时还要震惊,因为此刻的母亲虽然依稀还能认出,但大都已经变形扭曲,如果不是对她太熟悉的人,根本不可能认出她来。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抓住小颜的那个人影猝然顿住,然后脖子僵硬地想要扭动,艰难地想把脸转过来。
 

    “嗬嗬”人影的嘴并没有张,嗓子里却发出一阵古怪的声响。
 

    就在脸快要转过来的一瞬间,邱一鸣只觉自己眼角一花,类似母亲的身影就那么消失了,如幻觉,他再看去,只有小颜独自坐在那里。
 

    邱一鸣大脑空白之际,父亲和佣人都赶了上来了,他们被眼前的场景吓得说不出话来,他们同样只看到了小颜。
 

    至于身后那个类似小颜母亲的黑影,谁也没见到。
 

    直到小颜被救护车抬走,邱一鸣都没有跟父亲说,他在妹妹身后看见母亲的事情。
 

    这实在太恐怖,让他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他相信那只是他看花眼了。
 

    对,一定是看花眼了。不然怎么会消失不见。
 

    就这样,小颜住院了,她失去意识醒不过来,而她母亲不知所踪,没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
 

    直到第二天,有人在附近的湖泊发现了一具尸体,邱一鸣去认领尸体,悲痛地喊了一声“妈”
 

    警方根据遗留下的证据初步推测,她是自杀。
 

    陈子轻还不知道身在国外的四叔一家出了事,邱家没人和他说,他的心思都在新鲜出炉的支线任务二上面。
 

    林疵把两份八字放在他面前。
 

    冯姜河跟林疵父亲的属相相同,年龄上刚好大两轮,他们同月同日同时辰出生,以及,都是纯阴体。
 

    陈子轻看着两份八字,他的心底窜出一个不寒而栗的可能。
 

    这两人都是被选上的土壤。
 

    用来长出人头。
 

    这里面牵扯的东西,是他一个小和尚能查的吗
 

    没事,他不只是思明寺的小和尚,他还是邱家的小少爷,背后的势力就算不把林家放在眼里,怎么都该顾忌一下邱家吧。
 

    陈子轻的嘴巴有点干,声音也是干的“林疵,你现在就可以按照这个八字,全国各地的找相同的”
 

    “你又叫我名字了。”林疵说。
 

    岳起沉踢开椅子站起来,强行把他拖到门外,嘭地关上大门,打电话跟他说“没见过你这么贱的。”
 

    林疵在门外笑“那你照照镜子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