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鹤玉婉从戚枫那里听说了,苏玄璟无罪,“玄璟呢,我想见他。”
父亲生死不明,母亲尸体就摆在宰相府,鹤玉婉只道她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苏玄璟,纵然他们只差一拜,可她心里苏玄璟已经是她的夫君。
她想与苏玄璟解释,自己在出他的名字是迫不得已。
“你不配见我家少主!a如意恨道。
鹤玉婉忍着身上的伤,眼神中满是歉疚,“我知道我不该在皇上面前说出那件大氅是玄璟的,可当时就算我不说,皇上也能查出来,他们还拿父亲的命威胁我……”
“鹤柄轩就该死!”
只要想到昨夜在天牢外发生的一切,如意就恨的咬牙切齿,“你那个该死的父亲!根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畜牲都不如!”
鹤玉婉没想到如意竟会这样恶毒的谩骂父亲,“你住口!我父亲是当朝宰相,他是被人冤枉的!他才不是什么北越细作!”
“我管他是不是北越细作!我只知道他是杀死我家少主父母的凶手!没人性的畜牲!”
如意的话听的鹤玉婉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如意走近鹤玉婉,眼睛好似两把刀子戳在她脸上,“你的亲爹,就是当年杀死我家少主父母的凶手!他非但是北越细作,还是暗蝎!”
听到‘暗蝎’二字,鹤玉婉整个人都愣住了。
当日苏玄璟
在天牢外乱刀砍死司徒佑的理由,就是因为司徒佑是暗蝎,而暗蝎是杀他父母的仇人。
鹤玉婉猛的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司徒佑才是暗蝎!他才是杀人凶手!”
她自天牢出来,戚枫只与她说自己父亲被怀疑是北越细作,没提暗蝎二字啊!
“呸!”
如意气极,朝鹤玉婉身上踹一脚,致其跌倒在花间楼外。
正是午后,街上来来之人甚多,“司徒佑只是被你爹拉出来挡箭的!你爹才是幕后指使的人!他歹毒卑鄙,罪该万死!他对不起大周,更对不起我家少主!”
“不可能!”鹤玉婉忍着满身伤口挣扎的站起来,眼睛里布满血丝,“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我爹才不是暗蝎!不是!”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穿过人群,停在花间楼外。
雪姬走出车厢时看到鹤玉婉时微微怔住,她迟疑片刻,下车站到旁边。
此刻与如意争执的鹤玉婉也注意到雪姬,紧接着,她看到了从车厢里走出来的苏玄璟。
“玄璟!”鹤玉婉踉跄着跑到马车前,脚下虚浮身体猛朝前倾。
眼见鹤玉婉跌倒,苏玄璟却没有伸手搀扶。
是旁边雪姬将她扶稳。
“玄璟,她说的不是真的……我父亲不是……”
没等鹤玉婉说完,苏玄璟已然绕过她,“小姨,我们进去。”
经过昨夜,亲眼看到战幕跟萧臣他们舍命相帮,雪姬的恨亦不似初时那样强烈,冤有头债有主,杀人的是鹤
柄轩。
鹤玉婉的确无辜。
但是无辜,不代表她能忘记鹤玉婉是鹤柄轩女儿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