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吧?”萧彦顶着两侧太阳穴上的黑色斑点,认真看过来。
翁怀松侧目。
“可皇兄偏偏就让贤妃入宫了,你说除了……除了当今皇上萧启衡,不是皇上亲生的,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
“皇上从未偷偷宠幸小宫女!贤王殿下莫要推己及人!”翁怀松冷哼。
萧彦冤枉啊!
“本王也没偷偷睡过小宫女啊?本王从来没睡过女人!”
就这一点,萧彦引以为傲!
翁怀松未语,视线下移。
“……”
萧彦耸耸肩,“你嘴硬没关系,且等温御跟一经回来罢!”
翁怀松没理萧彦,起身走到药案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瓷瓶,“王爷且把这药拿回去,涂在脸上,早晚各一次。”
萧彦接过瓷瓶,“皇上对萧臣下死手,便是与密令者开战,温御一经这回算是拼了命,本王虽然不能做什么,但我要以最帅的姿态站在众人面前。”
“所以。”
萧彦举着瓷瓶,“这瓶药膏,本王会好好涂!”
密室石门启,又阖。
一直呆在隔间出没来的狄翼现身,看向翁怀松。
“国公爷也在怀疑?”
“你与本帅说句真话,良太妃……”
“子。”
大理寺公堂,萧臣昏迷之后宋相言拽上戚枫将其送回魏王府,紧接着,马车驶向公主府。
厅门紧闭,素衣嬷嬷在外守门。
宋相言看着座上萧灵,“母亲与贤妃关系可好?”
大理寺有萧灵的人,毕竟自己唯一的儿子净天呆在那儿,她若没个眼线守着也不放心。
是以她早半盏茶时间已经得到消息。
鹤柄轩,状告已逝贤妃。
“贤妃为人低调,怕事,平日里鲜少出门,就只呆在昭纯宫修剪她那些盆景,我对她了解不多。”萧灵端起茶杯,难得严肃。
“不过……”萧灵喝了口茶,a不过我还记得贤妃入宫封妃前一晚,皇兄开心的像个孩子,他与我说,他娶到了他这辈子最爱的女子。a
“既是最爱,为何怀疑!”宋相言愤愤道。
萧灵默默品茶。
如今听到这话,除了滑稽,再也剩不下其他。
“就算怀疑,是不是也该查清真相,叫苏玄璟当主审,皇上明知道苏玄璟是太子府的人!他巴不得萧臣死!”
“皇兄也知道,你是萧臣的人。”
萧灵撂下茶杯,“若叫你查案,又能查出个什么?”
“贤妃断然不会与人私通,萧臣定是龙种!”宋相言坚信不移。
萧灵看着自己儿子,忽的抬手打个响指。
瞬息,正厅多出四个身着黑色劲装的暗卫。
宋相言立时起身欲走,可惜走不了了。
“萧灵,你可不能这样对我……”宋相言转回身,欲哭无泪。
萧灵瞧着自己儿子,目光渐渐深邃,“虽说御南侯府遭难,宸贵妃跟温宛接连失踪,萧臣又陷入绝境,看起来他似乎翻不了身了,可我也知道,我养的儿子一根筋,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他们四个我先借给你,别的帮不上忙,但总不致于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苏玄璟给你打的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