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略惊,直接来句告诉我也一样,结果换来宁林邪魅一笑。
待温宛迫不及待走出去,宁林神色转凉,他看着桌上那块脸盆大小的免死金牌,心中无限凄冷,再无双的荣耀也敌不过他悲凉
又惨淡的一生。
温宛作为一个传话筒,当真把郁玺良叫到前面公堂,然而公堂里却没有宁林的身影,待他们反应过来,小铃铛又丢了。
跟小铃铛一起丢的除了宁林,还有那块免死金牌……
难得一个回暖的晴天,皇城里大街小巷来来往往的行人多起来,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温弦头戴幂篱独自走在东市相对热闹的街头,路边有两个妇人刚从胭脂铺子里走出来,她看似无意跟在后面。
“你听说没,有人传睿亲王跟睿亲王妃刚认的女儿根本就是个野种!”
嘘-
另一妇人紧张兮兮作了噤声的动作,但却丝毫没有噤声的意思,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我也听说了,真替睿亲王不值,他对睿亲
王妃多好!”
“可不就是!现如今这皇城里但凡叫王爷哪个没有三妻四妾,睿亲王却独宠睿亲王妃一人,一个女娃丢了也就丢了,再生一个不
就得了,睿亲王妃说不同意睿亲王还真就不生,更没纳妾的心思,不惜绝后,结果找来找去找的是野种!”
“那倒不是……”
另一妇人拉扯着靠近一些,“你只听其一没听其二,人家说是睿亲王不行,那女娃是睿亲王妃生的,但她不是睿亲王的种,那也
叫野种吧,我的意思,就算睿亲王不行他对白萍还是好的,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总不能拿个野种叫睿亲王当亲生的养,这不
造孽么!”
妇人大惊,“这么回事?!”
“嗯,这事儿你别跟别人说,小心惹祸上身!”
背后,温弦将两个妇人嚼的舌根儿听在耳朵里,幂篱下面那张耳脸露出阴冷笑容。
这回的事可大了。
温宛,看你怎么解……
皇城里谣言刚起,还没传到睿亲王府。
此刻紫玉卧房里,白萍看到女儿正在绣香囊,心中多半猜到是给谁的。
“温君庭那小子可越来越不像话了。”白萍走到桌边,看着自家女儿一针一线绣的仔细,又心疼又怜惜。
紫玉手指一抖,指腹立时有血滴溢出来。
“小心!”
白萍急忙坐过去时紫玉用嘴咬住指腹,眼睛里满是担忧,“娘,君庭不是故意的!”
“你啊!娘还没说他做什么你就替他求情!”白萍拉过紫玉手指,轻轻吹了吹,“你父亲今早与我说,温君庭昨晚在你屋顶上的烟
囱旁边坐了一夜!”
紫玉震惊,“昨晚那么冷!”
白萍瞧紫玉满眼心疼,不由叹口气,“冷也是他愿意,只是……”
见白萍脸色沉下来,紫玉像是有预感一样,试探着问,“只是什么?”
“如今你父亲有了政敌,与太子府那帮人明争暗斗正较劲儿,今早我随便提一句你的婚事,他好像有些不太同意了。”
“怎么不同意,之前不是说好我可以自己作主的?”紫玉急的站起身,前日温君庭来找她,还说再过几日就来提亲。
白萍见紫玉一脸担忧,拉着她的手坐下,“你别着急,你父亲也只是犹豫,怕以战幕跟温御的关系,万一你嫁过去会受他们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