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斐觉得有理,“斐某支持温姑娘。”
“只是……那萧桓宇碍于太子妃,没敢动我。”温弦想到之前那次奉献,心底隐隐存着不甘。
公孙斐略张嘴,惊讶看向温弦,话没明说,意思非常明显。
温弦恼羞成怒,“斐公子这副表情怕是误会了,本姑娘也是听信谗言才贸然出招。”
“哦。”公孙斐无意叫温弦难堪,“想要与萧桓宇交好,温姑娘得先与太子妃交好。”
温弦不懂,“为什么?”
“那样才会有堂而皇之与萧桓宇见面的理由,才有摩擦的机会,有了摩擦还怕摩擦不出深层次的关系?”
温弦了然,“可是……”
“斐某会帮你。”公孙斐笑着开口。
温弦听罢,轻吁口气,“那就辛苦斐公子了。”
待温弦离开,公孙斐扭身看向自己背后那幅画卷,越看越像……
那个公主。
夜已经很深了,温宛找到周礼的时候已过子时,周礼一把年纪坐在温宛面前直打瞌睡,直到温宛提出要给宁林种幻蛊。
“温县主,这怕是不妥。”周礼摇头,“宁林武功高强,想要不知不觉把他弄昏迷再种下幻蛊简直天方夜谭,再者一次或许能做到,连续十日如何做到?”
“真就没有别的办法?”温宛不甘心。
周礼摇头,“没有。”
“盅神也没办法?”温宛实在着急,脱口问道。
“盅神……”周礼瞪大眼睛看向温宛,浑浊的眼睛瞬间闪出一道亮光。
温宛搪塞,“随口一问。”
“盅神也不是万能,即便当年盅患案,蛊神震慑万蛊的结果那也是本体爆亡,而且还须借助外力。”周礼解释道。
温宛沉默数息后又问起淫蛊,周礼表示淫蛊不是对所有无能的人都有效,本身缺失的人就不行,能以淫蛊重振雄风的人多半是心理障碍。
最后温宛只从周礼那里拿到两只幻蛊离开了。
盅不行,就靠智慧……
夜空中,一抹黑色身影在夜空中划过一道惊鸿弧度,须臾落入寻常民宅。
宅院里,两名暗卫朝来人拱手,之后隐于暗处。
房门外,宁林拎着一个食盒刚要推门便听里面传来一阵抽泣声,脚步停顿,神色略沉。
吱呦-
宁林还是选择走进去,屋子是黑的。
借着微弱月光,宁林看到小铃铛被人绑在床头,嘴里塞着绢帕,小脸满是泪水,眼睛里全都是惊恐。
宁林将食盒搁到桌边,燃起灯时整个房间瞬间明亮,满眼粉红。
除了床上被褥跟幔帐,连桌椅板凳都被颜料涂抹成粉红色,这间屋子存在的时间比宁林认识小铃铛的时间要长,长到他才回皇城第二日便着人买了宅院,又把屋子装潢成这样。
这里,是阿丑的家。
宁林走到床上,将小铃铛嘴里绢帕扯下来,“饿没饿?”
“坏人!”小铃铛一双眼睛沾着泪珠儿,惊恐又警觉看向宁林。
乌鸡白凤……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