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浠看了眼苏玄璟,义正言辞,“他虽没有否认杀人,但他否认杀了好人,那妾氏亲眼看到当晚情景,她可以证明郁玺良在事后承认错杀。”
郁玺良皱眉看过去,并未言语。
“因为郁玺良亲手给了那妾氏一万两!”
方云浠音落,堂上关裕当即提出质疑,“你如何得知?若是本官没记错,十四年前你尚在失踪状态。”
这也是堂上堂下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事,包括郁玺良!
“当日我跟郁玺良追查蛊患案线索,被人打下悬崖后并没有死,而是遇到善人将我救下,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后,后来我得善人指点离开深谷回到皇城,那时郁玺良已经金盆洗手,蛊患案也成了悬案,我本想找他,可那时我面目全非,实在不想让他看到我那个样子,于是我藏在暗处,一边以颜蛊治伤,一边继续追查蛊患案线索,我……”
方云浠曾在郁玺良面前说过这些话,别人却是第一次听到。
“我那么爱郁玺良,爱到这个世上除了他我不会喜欢任何一个男人,自然会关注他的一举一动。”方云浠挺直身形,大方开口,“我在他身边安插眼线,这二十年他做过什么去过哪里我都知晓!离开無逸斋去安平县这件事我自能得到消息,那时我离安平县更近一些,我有很久没有看到他,所以……”
已经到了对簿公堂的地步,方云浠还在那里煽情,这架势看的温宛恶心。
某县主就快忍不住了,不想隔着萧臣的宋相言直接高喝一声,“屁话略!”
堂上关裕看了眼宋相言,本能想要敲打惊堂木的手挪回来,默不作声,苏玄璟与宋相言处过事儿,知道那厮脾气是个炸毛的,亦没开口。
两人同时看向另一侧的萧彦,睡着了。
钱真好赚呵!
“你去过安平县?”郁玺良狐疑看向方云浠,声音低沉。
方云浠没有隐瞒,“我去时你已经杀了廖横父子,烧了他们的尸体,我只看到冯氏抱着襁褓里的婴儿藏在角落里吓傻了,手里握着你给她的那张银票,银票面额是一万两。”
郁玺良面容冰寒,眼底透出一抹悲怆跟无奈,“你杀了她们?”
“当然没有!”
方云浠怒声低喝,“她们与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杀她们!我怕东窗事发,怕朝廷找到她们问出是你,所以将她们安顿到别处,只是没想到路上冯氏害怕突然跑掉,等我再找到她的时候她怀里婴孩已经不见了。”
郁玺良显然不相信方云浠的话,他既得到暗线消息,方云浠就算当时不知,事后也一定知道当初在九龙坡杀死她父亲的人就是廖横及其二子。
杀父之仇她岂会留下廖横子嗣!
“人证现在何处?”关裕喝道。
就在这时,老皇叔醒了……
人生不如意的事太多了,这段时间小云家里鸡飞狗跳,只能暂保一更,等事情处理完一定补上,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