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谣传还在,甚至对苏玄璟跟宋相言的躺位都研究的明明白白,拿坊间相传的一句话,苏玄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叠在下面的罗汉。
宋相言起初还不服气,他莫说不好男风,就是好也瞧不上苏玄璟。
苏玄璟想躺在他下面那是做梦!
那神情倒像是自己受了多大委屈。
后来戚枫宽慰他,就让坊间可劲儿传,更丢脸的肯定是苏玄璟。
某位小王爷这样一想觉得划算,也就不再管了。
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就是这般。
“刑部的事,你一个吏部尚书在这儿充什么大尾巴狼?”宋相言刚听上官宇禀报,苏玄璟直接就带人冲进来了。
苏玄璟素养极好,自怀中取出令牌,“皇上有命,让苏某与刑部关大人一同审办此案,小王爷若还有疑义可入宫到皇上面前亲自求证,若没有,那就让一让。”
宋相言看到令牌一刻,目色陡寒。
他那位皇舅舅让刑部彻查此案还不够,竟然叫苏玄璟同审?
这下棘手了!
过午时他回公主府,想求自家公主大人帮忙让他见一见郁玺良,公主大人却是摇头,说这事叫他少掺和,摆明是不想叫他管这事儿。
“大理寺的地盘还容不得苏大人为所欲为,这门本小王定不能让,但我可以替苏大人到里面找一找,若是找到了本小王自不会包庇,若是找不着……”
“小王爷先去找一找罢。”苏玄璟抬手,命身后十数人后退。
宋相言见状,叫上官宇赌住门,“谁敢往前冲就给我杀,人命算在本小王头上!”
上官宇拱手,“是!”
但见宋相言跑进孤园,苏玄璟叫来刑部一衙役,附耳低语。
稍顷,那衙役朝园内高喝,“花拂柳在地牢一切都好,无人动他!”
字字高亢,循环不休。
宋相言刚走到院里便听外面传进声音,目光一寒,“苏玄璟你个狗东西!”
待宋相言入房间,当真看到郁玺良。
“师傅?!”宋相言激动上前,“师傅你快走!”
郁玺良刚好收紧小铃铛身上衣襟,转尔看向宋相言,“徒儿……”
一声‘徒儿’,叫的宋相言热泪盈眶。
自他拜师,郁玺良还是第一次叫他这两个字,可此情此景,他竟不觉得这是好事,“师傅你快走,这里有我,花拂柳那里也有我,我以命担保他会没事!”
郁玺良摇头,“走了又如何?”
“走了可以查清真相,可以为自己伸冤!”宋相言着急看向外面,苏玄璟那孙子至少叫了三四个人一起在那儿叫丧!
郁玺良苦笑,“没有冤,又该如何伸。”
“徒儿,为师交代你一件事,你可能替为师办好?”
郁玺良扶小铃铛躺下来,哪怕小铃铛根本不想躺下,他还是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她该到睡觉的时间,接下来又替她掖好被子,“我走之后照顾好小铃铛,别叫她受委屈,也别叫她再受伤。”
“师傅放心,我在小铃铛就在!”宋相言先答应郁玺良的话,之后想问,“师傅当真……”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