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斐答应寒棋不会在伯乐坊股成的事上为难温宛,但温弦做什么不归他管。
说白了,他还是要一个完完整整的伯乐坊。
也不是说伯乐坊多能吸金,就好比皇上手里的玉玺,本身价值不高,意义高于一切。
伯乐坊以前是太子府的象征,如今落在谁手里,那就是本事!
“魏思源能惹什么要命的官司。”提到自己以前跳过的坑,温弦嗤之以鼻。
公孙斐感慨,自己已经把话说的这样透彻,温弦竟然没有意会。
“醉月轩的春儿是不是于阗细作?”公孙斐扬眉看向温弦,“魏思源若与春儿有什么,那可是投敌叛国的死罪。”
温弦皱眉,“春儿的身份十分隐秘,不可能暴露……”
公孙斐静静看着温弦,四目相视间温弦恍然,“你的意思是待魏思源与春儿有什么,我们向魏沉央暴露春儿底细,她若不想自己弟弟死,就把股成交给我们!”
公孙斐摇头。
“不是?”
“不是我们,是温姑娘自己,斐某要功无用,这功劳都该是姑娘的。”
温弦刚刚冲上头顶的火气降了降,“冒昧问一句,斐公子为何要答应寒棋?是因为……喜欢她?”
“呵!”公孙斐笑了笑,“斐某喜欢她,为何不选她?”
在公孙斐口中的疑问句落到温弦耳朵里成了反问句。
她甚至还延伸到,自是喜欢你,才会选择你。
温弦脸色微红,“斐公子说的也是。”
见温弦欲走近,公孙斐轻咳一声,“温姑娘且去忙,遇到麻烦随时找我。”
温弦看着眼前秀色可餐的公孙斐,想来住在一起,要发生的事早晚都会发生,也不急于一时,这方离开。
脚步声渐远,公孙斐轻轻舒出一口气,重新抬起手腕,眼睛看的却不是心里想的。
皓白的手腕,赏心悦目……
温宛带着‘小铃铛’回大理寺时近酉时。
两人入孤园厢房,屁股还没坐稳就有人从外面敲门。
“谁?”温宛示意‘小铃铛’躺到床上,自己轻声质问。
外面宋相言开口了,“温宛,是我!”
“小王爷明天请早罢,我们睡了。”温宛不想节外生枝,婉声拒绝。
宋相言又拍了拍门,“你们不是才回来吗?师傅做的叫花鸡叫我给你们送来,手酸,快端不动了!”
温宛犹豫片刻,起身行至房门处,将将打开一道缝隙,“鸡呢?”
“在这儿!”宋相言把食盒拎过来。
食盒有些大,温宛迫不得已把门开的更大一些,宋相言直接挤进来。
温宛无语,只得关紧房门,“小王爷,这是女子闺房,你觉得你进来合适吗?”
“小铃铛是女孩子吧?”宋相言把食盒搁到桌上,打开盒盖,“温宛你不知道,师傅刚刚做叫花鸡的时候我在场,师傅就只问了一句你们回来没有,吃饭没有,本小王说没吃,师傅这才让我把这盘鸡给你们送过来,我这可是顶着巨大压力从师娘嘴里夺食!”
呸-
温宛听到‘师娘’二字时做了个不雅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