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林正要转身跟过去却被宋相言拦下来,“现在转移母蛊,来不及了。”
听到宋相言这样说,宁林‘啧啧’两声。
“本王的好外甥,怎么哪儿都有你?”
宋相言也不给他一点面子,“宁王舅不愿意看到我这张脸,可以走。”
宁林笑了,眼尾上挑还很好看的样子,“本王现在走,你会不会给本王安上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
“那必须,宁王舅敢迈出去一步我就抓你。”宋相言毫不隐晦道。
宁林看着宋相言少年英姿焕发,满身正义的样子,颇多感慨,“小子,好好做你的大理寺卿,别掺和那些有的没的,对你没好处,退一万步你就不为你自己想,也得为端荣公主跟宁院令想,像本王一样,站在局外不好么?”
“宁王舅真那么想站在局外,就把伯乐坊两成股给我。”宋相言扬起下颚,样子极为嚣张。
宁林朝想了想,朝宋相言眨眨眼睛,“当我没说。”
这时,搜府的侍卫相继回来,两手空空。
直到郁玺良出现,手里托着一个金盒。
宋相言见到郁玺良急忙过去,“师傅!”
“这是什么?”郁玺良行到宁林面前,冷声质问。
宁林并没有惊慌,指了指那个金盒,“神捕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郁玺良也不含糊,直接打开金盒。
雪白的大肉虫子,在阳光照射下瞬间干瘪,犹如干尸。
干瘪后的大肉虫就只剩下背上八个黑点以及黑点上长出来的比琉璃还要闪的晶莹毛发。
宁林背手而立,身形修长,“郁神捕当年负责过‘蛊患’一案,应该能辨认出这盒子里是忘魂蛊的母蛊,虽然本王不知当日那个幽南苑的小姑娘为何会来景王府,但可以确定的是,这只母蛊还没有产过幼蛊,所以那个小姑娘体内就算有忘魂蛊的幼蛊,那也与本王没有丁点关系。”
郁玺良看着盒子里已经干瘪的母蛊,正欲开口时宁林把话抢过去,“本王听说朱雀大街上有蛊人出现,很吃惊,但我有足够证据证明这只母蛊与蛊人也没有丁点关系,而且本王早就到皇上那里请过罪,当年一时兴起到黑市买了这只蛊,原想着能借这只母蛊破获当年神捕没有破获的‘蛊患’一案,哪成想养了这么些年,才把这玩意养大,就叫神捕给弄死了,可惜。”
宋相言听罢,把眼一横,“景王殿下你还要不要脸?”
简直谎话连篇!
“这只母蛊的确没有产过幼蛊。”
当年因为‘蛊患’一案,郁几乎走遍黑市,可以辨出百种蛊虫,忘魂蛊母蛊一生只产一次卵,一次产八只,产过卵的母蛊背上八个黑点会变成红色。
“那就,请罢!”宁林微抬下颚,摆手作出送客姿势。
郁玺良阖起金盒,“这件东西我要拿走。”
“随便。”宁林很是大方道。
见郁玺良点头,宋相言这方下令。
马车与人皆走,宁林站在府门处瞧了一会儿,转身正要回府时对面走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