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十指连心,双蛋连脑也是要命。
温少行疼的差点儿没昏死过去,整个身体蜷缩成团,面目狰狞扭曲。
他之所以躲的这样急,绝对不是因为羞耻心,他怕恶梦重演,当年他家阿姐双手各握藤条把光着屁股的他打成竹篓筛子的场景历历在目。
“兄长……兄长你没事吧?”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么!
温君庭看到温少行这副狰狞的鬼样子就知道很疼。
“以后为侯府传宗接代的事,靠你了……”
温少行,不行了……
自从温侯案结束,皇城迎来表面上的平静,然而更猛烈的暴风雨即将开始,而这暴风雨的起源,来自皇宫。
御书房里,周帝坐在龙案后面,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冰冷,跟肃杀。
“皇上当真要把二皇子召回皇城?”
宁林坐在下位,那双细长的眼睛露出惊讶表情,“会不会早了些?”
周帝缓缓吁出一口气,“朕意已决。”
宁林见状,微微颔首,“皇上既然已经决定,那……需要臣弟做什么?”
“蛊患。”
周帝搭眼看向宁林,“朕要郁玺良死。”
宁林脸色微变,“皇上不是要留着他助萧臣对付太子府吗?”
“因为贤妃的死,郁玺良自暴,密令者不过五人,其中一人还是叛徒,剩下四个人里朕抓到一个,郁玺良若再出事,那密令还有什么意义?我大周朝文武百官,就凭剩下的两个人能只手遮天换了这世道?”
宁林想了想,“皇上是想借郁玺良,揪出剩下两个人?”
“证实一人,揪出一人。”
周帝声音渐沉,“你且看罢,温御必然是。”
宁林点头,“萧昀失势,如果温御真是密令者,他必然不能让太子府趁这段时间无限扩张实力跟势力,换句话说,再蛰伏下去可就没有起来的机会了。”
周帝沉默片刻,“景王,当初那个密令者是谁,你真不知?”
旧事重提,宁林立时起身,“臣弟敢指天发誓,当时臣弟与女子寻欢之下昏昏睡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枕头旁边就只有一旨遗诏,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
周帝沉默,龙目深邃。
“臣弟看到遗诏后也蒙了,当即封住那家怡春院,里里外外搜个遍,那些姑娘们的底细我也都暗中查过,没有半点可疑。”像这种解释的话,宁林不知说了多少遍。
周帝龙目微眯,“遗诏只能有一份,父皇却把它给了最终选择背叛的那个人,到底是父皇看错了人,还是那人隐藏的太好……”
宁林摇摇头,“不知道。”
这就好比五个咸鸭蛋,先帝千挑万选,选了唯一那个臭的。
“也罢,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朕与你便守这一个结果。”周帝轻吁口气,“朕听闻,你占伯乐坊三成股?”
“正是。”宁林拱手。
“伯乐坊不错,朕希望你能把它留给允儿。”
允儿,二皇子萧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