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臣不是很明白司马瑜别扭在哪里,明明从一开始他就很抗拒这段并不正常的感情,如今邢栋终于放手给他自由,他就算不放鞭炮庆祝,也不该埋怨邢栋另寻真爱。
“王爷你这样想,你在追温县主,但是温县主拒绝了你,你有没有去找别的女人暧昧?”面对萧臣质疑,司马瑜扭头问道。
萧臣摇头,“只有她,不可以是别人。”
“要的就是专一!王爷知道我是怎么专一的吗?”
问题就出在这里,萧臣从来没想过,‘专一’这两个字会从司马瑜嘴里说出来,“本王可能不想知道。”
“当年我追一位少女,少女虽然拒绝我但我不放弃,我每天都给那位少女买礼物,在她答应我之前从不间断。”司马瑜理直气壮道。
萧臣基本能猜到接下来的故事,“后来那位少女答应与你苟且了?”
“并没有!但我仍然坚持,那少女喜欢上一个男人,想要与那男人私奔,逃跑的马车是我找的,盘缠是我出的,后来他们在一起生了孩子,生活拮据想到我,我又转了银子给他们买座宅院,再苦不能苦孩子,而且那孩子的名字都是我起的!这叫什么?”
萧臣面无表情,他不知道这叫什么,但他怀疑那孩子出身有问题。
“这叫专一!邢栋就因为我拒绝他,他就去找别人?”司马瑜明显带着情绪。
就在这时,郑钧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后。
出事了……
战幕虽然
将温御从御南侯府带走,但没有带去地牢,而是带去刑部官衙,硬叫关裕收拾出一间雅室用于关押温御。
雅室里,战幕站在地上,看着一脸泰然坐在矮炕上抠咸鸭蛋的温御,深深吁出一口气,“秦熙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温御抿了一口咸鸭蛋,“半真半假。”
“哪半是真的,哪半是假的?”战幕多少有些沉不住气,脱鞋上炕坐在温御对面,“你真替丁展池养了儿子?如果……如果丁展池真是战死的……”
“他就是战死的!”温御突然搁下咸鸭蛋,冷肃看向战幕。
战幕皱眉,“你这是什么态度!要不是你,本军师有必要关心丁展池是怎么死的?”
“他就是战死的。”
温御重新拿起咸鸭蛋但没吃,语气缓和一些,“战军师不必为难,这件事本侯能应付,还有……你把我关在这里不合律法,送我去地牢罢。”
“有我一日,谁也别想把你关进地牢,亦或天牢!”战幕挺直背脊,“你以为你一口一个‘战哥’是白叫的!”
空气异常寂静,战幕缓了缓,“凭你对大周朝的付出跟贡献,凭本军师这张老脸,皇上不会反对这个安排。”
温御动容,握着咸鸭蛋的手紧了紧,“这案子皇上当真了,我怕是得瑟不了几日,你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好好说话。”
“战哥你千万别手软,谁欺我你就欺负谁,欺负死他!”温御重新组织了
一下语言。
“那你告诉我,丁展池明明是战死的,他的儿子为何见不得光?”这是战幕最想不明白的问题。
温御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战幕不解。
“有些秘密如果秦熙查不出来,本侯打死也不会说,跟谁都不会说。”温御倒也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