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言是宛儿的朋友。”
“如果先帝王还活着,他与皇上同时吩咐祖父做事,祖父听谁的?”
“这个问题虽然刁钻而且没有发生过,但祖父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你,先帝,毕竟皇上也没什么事要吩咐我,皇上有事只会找战幕。”
“……怎么还酸溜溜的……”
酒一杯一杯的下,问题一个一个的出。
四壶竹叶青很快喝个干净,温宛主动去拿酒,脚踩地时险些跌倒,身子摇摇晃晃出去,摇摇晃晃回来,脸颊喝的通红,手里四壶竹叶青差点儿摔到地上。
温御瞧着自家孙女这酒量,比君庭也就好一点儿,不能再多了。
新一轮的问题开始,“一经大师失踪祖父高兴还是不高兴?”
温宛有些坐不住,单手搥住桌面,下巴抵在掌心,眼神迷离,问问题舌头打卷儿。
“当然不高兴,祖父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
“宛儿你老实说,朱雀大街那几家商铺是不是你的?”
“不全是,可也有全是的……”
“祖父觉得战军师能找到一经大师吗?”
“他不能,他就是个绣花枕头,屁都不是!”
“宛儿你现在是不是一个有钱人?”
“还很穷,祖父你不知道店多不一定有钱……如果是郁教习的话,他能不能找到一经大师?”
“郁玺良不能。”
又是一壶酒。
直到第四壶酒被打开,温御稍稍有那么一点点上头,无伤大体。
相比之下,温宛已经醉到下巴从掌心滑下来自己给自己吓一跳。
某侯爷觉得可以试到这里了,那是自己亲孙女还能朝死里灌!
最后一个问题。
“宛儿,礼部尚书蜀文落的事你参与多少?”
温宛竖起一根手指,一双眼睛对准那根手指,撅起嘴,“就一半。”
“祖父知不知道贤妃薨逝之前,郁玺良去过禅房?”
“不知道……”
温御忽然停顿,片刻抬头看过去,“郁玺良去过禅房?”
温宛实在撑不住,干脆趴到桌上昏昏欲睡。
温御猜到这件事会暴露,当初郁玺良与他说过,他知道萧臣也一定会想到各中因果,然而几天过去,郁玺良没来找他,这很有可能说明郁玺良已经把这件事摆平了!
怎么,这个秘密会从宛儿嘴里说出来?
“宛儿!”温御心里没底,直接用手去搥温宛额头,“谁与你说郁玺良去过禅房?”
“萧臣……”
“萧臣怎么知道的?”
游戏玩了这么久,一问一答是惯性,温御本能觉得温宛这会儿说的每一个答案都是真的,且不说发过誓,丫头喝多了!
这也是温宛的初衷。
“郁教习告诉他的,郁教习还说……”温宛勉强支撑着坐起来,竖起一根手指贴到唇角,贴的太重嘴唇都压的变形,“不许告诉任何人密令的事。”
密令?
温御瞬间僵住,整个身体如白玉雕像杵在那里,眼睛瞪如铜铃!
“什么密令……”温御狠狠噎喉,刚上来那点儿酒劲儿早就给吓没了。
郁玺良该不是把密令的事也告诉给了萧臣……
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