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错位,自温宛背后切过!
温宛感受到背后寒意,脸色静若平湖,心里也突突。
黑衣人再欲出招,萧臣单手抹过腰际,身形急骤闪于黑衣人背后,手腕携刃挽半弧抵住黑衣人脖颈。
萧臣知深浅,未动黑衣人半分。
温宛未入正厅,南宫煜却已转身。
南宫煜长相竟比温宛想象中斯文,双眼如杏,两片唇薄厚适中,鼻梁笔直,鼻翼丰满,头发一丝不苟以紫金玉冠束在头顶,如果只是这些就还好,让温宛震惊的是南宫煜左眼眉梢贴着一枚如泣血般的宝石。
宝石大小如泪,妖冶夺目,将原本清朗俊逸的脸衬的有些邪性。
哪怕温宛对宝石没有太多研究也能看出那一滴拥有血色波澜的泪石绝非凡物。
南宫煜眼中无温宛,他直接看向院中萧臣,轻咦一声,“这个人本城主要了。”
温宛侧步挡住南宫煜视线,“生意……”
“温司务可别以为本城主府邸里就这么几个人。”南宫煜神色不改,眼中轻鄙。
太过强烈的压迫令温宛不适。
南宫煜的这样的人,太容易让人作小服低!
“十八年前,朔城南县一屠夫半夜喝醉酒被木棍绊倒摔在自己平日剁肉的砍刀上身首异处,五年前怀县一户人家丢了两个女儿,其母疯癫……”
正厅里,南宫煜面似古井无波,内心里煞气大涨。
“温司务,没有人可以威胁本城主。”
温宛微抬下颚,缓缓道,“那是因为有人不屑,三公九卿但凡一双眼睛落在城主身上,灰飞烟灭。”
开场白说对了,后面的生意才好谈。
“你只是小小县主,凭什么?”
“凭本县主威胁过皇上。”温宛忽然发现过往最痛的经历,竟然也有拿出来被炫耀的一日。
南宫煜对于温宛这个回答颇有兴趣,神色微转,“请。”
五层楼的建筑,正厅自然奢华。
跟玉布衣简单肤浅的奢华相比,南宫煜有过之而无不及。
长形方桌周围镶各色宝石,紫檀木椅扶手左右各镶三枚,红黄蓝。
宝石种类繁多,温宛以自己有限的认知力看到十几枚特别想揣进怀里带走的宝石。
待温宛落座,南宫煜朝萧臣招手,“你也进来。”
萧臣未动,看了眼温宛。
见温宛点头方才走进正厅,却是站在其后。
南宫煜瞧了眼萧臣,缓身坐到温宛对面,“县主想谈什么?”
“生意。”温宛开门见山。
“本城主素来不与官交,怕是要县主失望,不过这个人我有兴趣,县主开个价。”南宫煜毫不吝啬对萧臣的赞赏。
“城主全部身家。”
南宫煜微愣,“县主在与本城主开玩笑?”
“是你先开的玩笑。”温宛费了好大心思把自己身价抬到与南宫煜差不多,说话得有底气。
南宫煜终于正视眼前这位温县主,长相……
他不在乎长相,“还是那句话,我不与官交。”
“我不是官。”
“温司务?”
“不当了。”
我不是向某一位小可爱跪求月票,我是向每一位小可爱跪求月票……我这个臭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