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惊一场呵!
真好,拆散了温宛跟萧臣,又让寒棋嫁给大周朝最窝囊的皇子。
从圣旨送到鸿寿寺那一刻开始,寒棋注定走不到大周朝权力之争的中心,于阗国上面的那位若想成事只能靠她!
当初你弃我如敝屣,如今你还不是派人过来求着我?
“倒酒。”温弦叫冬香斟酒。
冬香顺从上前提壶,“二姑娘……”
啪-
温弦心情好,巴掌拍在桌面而不是冬香脸上,“与你说过多少次,我不喜欢二!我喜欢一,喜欢长!在这宰相府,本姑娘是这里的长房少夫人!”
在于阗,她才是长公主!
她才是!
冬香急忙改口,“少夫人今日心情似乎不错……”
奴随主贵,冬香初入宰相府时觉得人生完了,直至魏沉央被自家主子撵走,现如今在这宰相府,除了伺候主子时小心翼翼,她在外面可是作威作福。
“是啊,天气不错心情就会跟着好。”温弦用筷子夹起碗里的水晶虾饺搁进嘴里。
冬香撂下酒壶,“那少夫人用罢午膳要不要出去走走,奴婢给您准备大氅……”
“出去?”
温弦摇摇头,面色红润似有深意道,“现在这外头,乱着呢。”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匆脚步声,温弦闻声抬头时魏思源已然走进屋里。
“思源?”温弦狐疑看向眼前男子。
虽说是夫妻,她对魏思源的厌恶从来没有少过半分。
一个男人整天研究学问,学问能当饭吃吗?
“沉央在哪里?”魏思源行至桌边,肃声问道。
温弦恍然,看了眼冬香。
冬香得令,退出房间。
房门闭阖时温弦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自责,“我也正要与你说这件事,我去找过她,可是她没见我。”
“你去哪里找的她?”
魏思源终究没有那样的城府,神色冷肃,“是不是醉霄楼?你是不是……”
“是。”温弦在御南侯府的这些年,别的没学会,察言观色最是拿手。
她看出魏思源有几分要动怒的意思,抢先开口,“那日沉央没带一分钱走出宰相府,我是她长嫂,哪怕她平日里对我不恭敬,冷言冷语嘲讽比个府上的丫鬟都不如,可我是真心真意把她当妹妹,我能叫她流落街头?”
“钱掌柜说是你叫他把沉央撵出醉霄楼。”魏思源眼眸微冷。
“她不见我可以,可她不能老住在外面,所以我便想了法子叫钱掌柜把她逼出去,只要没地方住,她自然就会回来!”
温弦眼泪来的快,就跟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你们劝又劝不回她,我就算给她跪下她也不可能回来,倒不如装个恶人,谁知道……”
“现在沉央不知所踪!”魏思源低声斥责。
温弦微微愣住,“怎么会不知所踪?我亲眼看到她与温宛一起走的,定是长姐把她安顿到别处,你且去问问长姐自然知道沉央在哪里。”
提及温宛,魏思源面露难色,“你还不知道?”
“什么事?”温弦多半猜到魏思源想要与她说什么。
果然!
“皇上昨日下旨将于阗长公主寒棋赐给魏王,如此温县主跟魏王的婚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