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恍然之际急急跑进御书房。
一片狼藉……
宫外,温宛与魏沉央这酒喝到过午才算停。
戚沫曦有句话说的不错。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温宛与魏沉央谈不上相见恨晚,可也绝对称得起惺惺相惜。
二人相商之后,魏沉央决定即刻启程赶去徐州。
商场如战场,战场论生死,商场论时机。
魏沉央哪怕一刻都不想耽搁,她临走时告诉温宛。
‘一年时间,我魏沉央必携太平镖局,荣归!’
温宛回她一句。
“我等你!”
接下来温宛命莫修备好车马盘缠,又从问尘赌庄抽出几个武艺高强之人随行,送走了魏沉央。
竹叶青是好,就是后劲儿十足。
温宛那会儿吩咐紫玉先回御南侯府,找人通知姑姑她稍晚些入宫,此刻酒劲起来,她脑袋昏昏沉沉。
现在的玉布衣已经不是从前的玉布衣。
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温宛也不再是从前的温宛。
此刻金屋,玉布衣看着坐在他面前不时点头的温宛,仿佛看到了周身散着金色光芒的财神奶奶。
“温县主?”玉布衣试探着轻唤一声。
温宛身子一怔,抬起头,眼前之人甚是模糊。
见温宛看他,玉布衣脸上顿时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温县主,是这样,本食神……不,我,我现在手头儿有点儿派不上用场的闲钱,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入股问尘赌庄。”
曾经有多嫌弃,现在就有多渴望!
某食神时不时想到那些为问尘赌庄抽搐过的日子,都会时不时抽搐一下。
要说玉布衣也是精,他早早准备好一份入股协议,趁着温宛喝的迷迷糊糊拿出来,“只要温县主在这上面签个字,我立时去取银子。”
温宛喝多了,抬手拿起那张协议,看也看不清楚,可是没关系。
她拿着协议,抬头看向玉布衣,因为醉酒,头抬的高了些,给人一种倨傲感。
“玉食神可能忽略了一件事。”
玉布衣恍然,急急忙忙取来蘸好墨的狼毫,恭敬搁到温宛身边,殷勤不已,“县主请。”
温宛瞧着狼毫,皱皱眉,“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玉布衣狐疑问道。
“玉食神有钱……”
玉布衣点头,他有。
“难道本县主就没钱吗?”温宛撂下协议,眼睛眯眯的看过去,“本县主看起来像是缺钱的样子?”
玉布衣,“……”
“有点渴,倒水。”酒烈,肺腑好似有火在烧。
眼见温宛倒在桌上,昏昏欲睡,玉布衣邪念起。
只要温宛按下手印,问尘赌庄即有他一成股!
有句话叫阎王爷不嫌鬼瘦,玉布衣其实一点儿也不贪,他只想要回自己当初那一成股。
“水……”
玉布衣顺从给温宛倒水,看着温宛喝进嘴里又把杯子端回来。
温宛睡了,脸贴到桌面,双手自然下垂。
“温县主?”玉布衣重新回到温宛身边,轻声唤道。
温宛,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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