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修,救人!”
温宛见魏沉央要爬起来,直接过去朝她屁股踹过去一脚。
“你们都愣着做什么!给我拦开她!”
得魏沉央令,那些家仆欲上前时温宛强横高喝,“瞎了你们的狗眼!我乃御南侯府嫡长孙女,皇上亲封的二品县主!谁敢动我一根手指,我要你们全家陪葬!”
“你们吃谁的饭,拿谁的钱!”魏沉央被婢子扶起,狼狈之余厉声咆哮。
家仆们犹豫时莫修已然扶起卫开元,更将衣角扯下来替他包紧伤口。
与此同时,萧臣甩出自其中一位高手那里抢来的软剑,剑路平常却带着劈山之势斩向对面高手,那人躲闪不及,左侧肩胛被利剑戳穿。
锐剑抽拔,剑身裹挟着几欲化形的白色剑气伴着‘嗤嗤’声响刺向左侧高手。
那人以长剑相抵,不想长剑砰然断折,软剑同样插进那人肩胛骨!
萧臣出手霸道决绝,五人中已有两人受了重伤。
三人仍在顽抗!
正厅里,温宛挡下冲过来的魏沉央,“你说开元是杀死宰相的凶手,证据呢?”
“那条丝线就是证据!”魏沉央指向彼时从卫开元身上搜出的丝线,眼眸血红。
温宛实在不明白以魏沉央的谋智怎会做出如此鲁莽、不切实际的事,“郁教习已经给宰相大人验过尸,亲口言明宰相大人乃自缢,若宰相大人当真死于那根玄丝,郁教习岂会验不出来!”
“你们都是一伙的!”魏沉央执念来自于她坚信自己的父亲不会自缢,必是他杀。
知父,莫若女!
温宛不知道还要怎样劝戒,“这件案子大理寺已经结案,魏大姑娘若再纠缠不休,莫怪本县主到刑部报案,告你魏沉央滥用私刑!”
“刑部尚书是太子府的人,案子入刑部也好!”魏沉央冷笑。
温宛深吁了一口气,“魏大姑娘当真以为太子会替你出头?”
一句话,问愣了魏沉央。
就在魏沉央反应过来想要反驳时,温宛上前一步,“如今伯乐坊外强中干,早已不复昨日辉煌,宰相大人身死,正所谓人走茶凉……”
砰-
府门再次被人推开,众人皆看过去。
画堂,司南卿。
看到一袭青浅色长袍的司南卿出现,魏沉央微抬下颚看向温宛,冷傲中带着嘲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伯乐坊就算不比往昔,在这皇城仍有一席之地。”
“宰相大人出殡之日,何等贼人敢在这里行凶伤人!”
司南卿平时没个正经样,走路都像骨头散了随时可能瘫成泥巴的样子,此时高喝,身姿倒也有几分凛然之意。
萧臣收招,余下三位高手亦停下来,院中寂静。
众人视线皆落向司南卿,唯独萧臣带着面具走进厅内,行至卫开元身侧为其解穴,双手缓摇两下替他将两条胳膊推回原位。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