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很清楚,歧王跟汝襄王终归要败,万春枝作为他们的财力支撑就算能扛过伯乐坊,也必然所剩无几。
就算她不趁火打劫,也会有别人落井下石。
玉布衣本着对某位县主怀疑一切,否定一切的态度,直接拍了张宣纸过去,“让本食神入股不可能,借钱可以,看在……看在县主今日骗我无果的沮丧情绪,本食神不收你利息,不过县主得写清楚,若然还不上钱,得把问尘赌庄三成股转给我。”
看着玉布衣那副几乎是施舍的表情,温宛无语,“如果不是你傻,问尘赌庄现在就有你三成股,一百万金也叫钱?到底是谁在坑你。”
玉布衣不开森,“县主你咋骂人呢?”
“本县主说的是事实。”温宛心平气和坐下来,亲笔写下借据。
她都没有理由拒绝。
且在温宛离开后,玉布衣拿着借据很是感慨。
他得说自己佩服温宛,没钱花还大手大脚什么都敢买!
想开镖局?
她还想干什么!
且说温宛从玉布衣这里借到钱,转身去了幽南苑。
相比之下,葛九幽早就备好钱,希望温宛能让他在太平镖局占股,哪怕一成。
这就是富豪排行榜每年都要重新考量的原因。
总有土豪有被害妄想症……
这厢,温宛跟葛九幽与从徐州赶来的太平镖局当家人过钱签字,成了太平镖局的新当家,那厢,萧臣带着邢栋跟司马瑜去了天牢。
确切说是邢栋去了天牢,萧臣则与司马瑜在车里探讨十分严肃的问题,如何能在喜欢的女子面前克制自己的……情绪。
“王爷为什么要克制?”
司马瑜十分不解,“王爷不是与温县主订亲了吗?”
“订亲就可以胡来?”萧臣正色看向司马瑜。
司马瑜表情古怪,“王爷说的情绪是指……那没办法克制,情到深处必主淫。”
萧臣一巴掌拍在司马瑜脑袋上,“本王从来没想在大婚之前行不轨之事!”
“那就保持距离,尤其是晚上。”司马瑜认真道。
萧臣想了想,做不到。
白天没时间见面,只有晚上才可以。
“那就非礼勿视,王爷不看不就得了。”司马瑜又道。
萧臣表示,有时候那一对长在眼眶里的东西不是他说不看哪儿就不看哪儿的。
司马瑜懂,“属下近段时间吃不着肉,经常会去偷看西市寡妇洗澡。”
萧臣,“……你与邢栋还有那个西市寡妇的事还没解决?”
司马瑜凄然苦笑,“王爷有所不知,邢栋的魔爪已经伸到我司马府,我已有两房小妾沦陷,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属下心里实在憋屈。”
萧臣安慰他,“那不是还剩一妻一妾?”
“剩下一妾虽未与邢栋那个混蛋勾搭,却早就与家丁珠胎暗结,前日被我休了,一妻……”司马瑜本想仰天长叹,看到的却是车顶,“我那妻莫说邢栋勾搭不上,我也不行,她爱上木鱼了。”
“爱上谁?”
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