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洛州传来消息,咱们的货被劫了。”万春枝怀疑此事亦与魏沉央有关。
“呵!”
萧奕眼中微寒,“再等一日消息,若然魏沉央有意针对万家货栈,你知道该怎么做。”
万春枝拱手,转身告退。
萧臣颇为担心,“伯乐坊实力不俗。”
萧奕不否认,“父皇既有放任之心,本王自会放手一搏。”
面对萧奕神色中流露出来的自信,萧臣并未言语。
离开歧王府之后,萧臣转去羽林营。
这一路,他都在想萧奕抛出来的问题。
父皇何意。
在萧奕看来,父皇此举是对太子的不认可,所以才会有意无意偏袒他,目的在于扶植四皇子萧昀。
萧臣冷眼旁观并不觉得是这样,引太子与歧王对峙,消耗的是双方的力量。
所以如果太子不在父皇眼里,那萧昀,亦不在……
朝廷里的纷争温宛插不上手,赚钱才是第一位。
大清早,温宛吃罢早饭直接跑来金禧楼。
玉布衣这段时间过的很舒适,舒适到空虚,空虚到极致就有些寂寞。
为了丰富自己的精神世界,玉布衣开始研究古玩,古迹。
越研究,越发现渝韩生的真迹最值钱,而且依他估算会越来越值钱。
于是温宛推门进来时,正看到玉布衣研究渝韩生‘真迹’的画面。
温宛下意识提起心脏,小心翼翼走过去,探身看向自己杰作,“食神这是在……做什么?”
“县主觉得,渝韩生有没有可能活着?”
温宛浑身僵硬,定定看向玉布衣,内心里慌张彷徨,一颗心无处安放。
什么意思?
坦白从宽?
“没……可能。”温宛佯装镇定坐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玉布衣抬头,看向温宛。
四目相视,温宛无比缓慢咧开嘴,“呵……呵。”
“县主你脸色很不好啊!”玉布衣见温宛脸色苍白,忧心道。
温宛依旧保持笑容,双手托着脸颊往上推,“很不好咩?”
“还行吧!”玉布衣视线回落,“也是,渝韩生要活到现在,他的真迹未必值钱,县主你不知道,我最近发现一个规律。”
温宛不以为然,渝韩生要活到现在,本人怕是比真迹更值钱。
“古玩古迹但凡值钱,所属者生前都穷困潦倒,都早死短命。”玉布衣指着桌上画卷,“渝韩生就是英年早逝,听说死前流落市井当乞丐,闭眼时连口饱饭都没吃上,传奇而又悲惨的一生啊!”
“对了,县主过来找我何事?”玉布衣小心翼翼收起桌上书,狐疑开口。
“本县主想租连着金禧楼的那两栋商铺。”温宛私以为渝韩生传奇而又悲惨的一生在他死后几百年,仍在继续。
玉布衣不禁抬头,“县主想让我打听一下他们两家的租期跟租金?”
温宛没说话。
“那县主是问对人了,那两家租期十年,租金每年五万金。”玉布衣随后补充,“金禧楼就是这个价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