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死七年了吧?”
“办个冥筵。”
“好主意。”
“你去不,我正式邀请你!”
“家母十日后正好离世十周年,诚邀你来……”
天牢门口两个狱卒唠的正欢,却不知牢顶上也很热闹。
一经着紧身夜行衣,身形矫健敏捷掠过两个狱卒,落到牢顶刹那如坠冰窖。
除了他,屋顶上还有两人。
皆着夜行衣。
三人对峙,鸦雀无声。
突然,有狱卒从牢房里跑出来大吼,“快来人啊!宰相魏泓上吊自尽-”
混乱之中,牢顶三个黑衣人分三个方向皆遁……
亥时墨园,温宛差紫玉回耳房休息,自己则坐在窗边盘算该如何得到问尘赌庄五成以上的股权。
温宛不觉得万春枝要求过分。
钱是问尘赌庄壮大的根基,没有钱就算占十成股也没有意义。
但她又不能以对待玉布衣的态度对待万春枝,这不是儿戏。
忽的,有人敲窗。
紧接着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县主没睡?”
温宛闻声不自觉勾起唇角,当下起身过去将窗户打开,果真是萧臣。
“王爷稍等,我给你开门……”
就在温宛转身时萧臣纵一跃,“县主不必麻烦。”
见萧臣进来,温宛反手关紧窗户,“魏泓的事王爷知道?”
“歧王今日入校场与本王解释,动手的人并不是他。”萧臣没有完全相信萧奕的话,但他心里最大的怀疑对象依旧是萧昀。
温宛阖紧窗棂转过身,“小王爷觉得就是歧王。”
“那是因为……”萧臣没有往下说。
那是因为萧昀直到现在还没有真正走到所有人的视线里,他是被忽略的那一个。
见温宛坐到自己对面,萧臣转了话题,“县主这么晚还没睡,是……知道本王要来?”
“那倒不是……”
温宛恍然想到什么,“卫婧今日找我,她答应会在杨肃面前保下戚沫曦神策军主帅的位子,邢栋的事她也答应吹吹耳边风,可现在空出的位子那么多,王爷可有合适的人选,尤其宰相之位!”
哪怕距离殿试还有三个月,哪怕苏玄璟就算入仕途也要走上几年才有可能成为宰相,可温宛就是害怕,只要宰相之位空出来她就害怕。
“宰相跟兵部尚书只有父皇认可才作数。”萧臣神色略沉,“借此看看父皇的态度也好。”
“可是……”
“时候不早,县主别太担心局势,这局里比我们着急的人有,我们只管静观其变,见机行事,莫自乱。”萧臣安慰温宛。
温宛明白,严格说她与萧臣虽有野心,可距离权力中心还很远。
“真是不早了,王爷稍等!”
上次温宛离开墨园前把东侧耳房的被子抱回来,眼下萧臣既来,耳房缺床被子,“王爷放心住,我这墨园除了紫玉别人不会来,更何况这么晚了!”
被子厚,萧臣上前接过被子刹那,突然蹲下身!
温宛诧异时忽听外面传来声音。
“宛儿,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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