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栋不想惹司马瑜不高兴,十分听话。
萧臣刻意看向邢栋,“邢公子?”
“正是,拜见魏王。”邢栋温文尔雅道。
萧臣点头,视线落回到司马瑜身上,意味深长……
大理寺,温宛如常来到后园雅室,宋相言正坐在那里皱眉。
自与宋相言交,温宛深刻了解到自己与此人之间最不可逾越的鸿沟,就是智商。
她都没说问一问宋相言因何伤神,毕竟心有余而智商不足。
不打扰了罢。
见温宛老老实实坐下来,宋相言撂下手里案卷,“本小王记得羽林营那场擂台赛,温县主赢了?”
温宛抬头,“是赢了。”
“哦。”宋相言想了想,又问,“第二局县主好像拉动了震天弓?”
“我拉不动,是魏王帮我。”见宋相言低头翻看案卷,温宛觉得需要回一句,“小王爷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今晨十二卫到羽林营抓了人。”宋相言似不经意开口。
温宛猛抬高声音,“抓谁?”
宋相言前面所有铺垫,容不得温宛淡定。
“司马瑜。”宋相言实话实话。
悬起的心悄然落下来,温宛觉得自己想太多。
萧臣昨晚还在墨园住,怎么可能出事。
镇定之后,温宛稍稍关心,“司马瑜犯了什么案?”
宋相言身子靠在扶椅上,单手持卷,另一只手缓慢翻看卷宗里夹带的证据,“兵部侍郎邢风岩与晋国陈留王私通,信件内容虽无要紧,但也难保他们是以暗语沟通联络。”
温宛眼珠动了动,萧尧给她的册子里,有这一条。
“有证据显示,其子邢栋参与其中,更以色,诱惑羽林营司马瑜求得皇城布防图,东窗事发,司马瑜也没跑掉。”宋相言依证据分析。
温宛不是听的很清楚,“以什么……诱?”
“色。”宋相言敷衍过去,“县主无须细究这个。”
温宛‘哦’了一声,随手拿过一本卷册,细细翻看。
对面,宋相言还没有说完,“此案若到这里,无甚可烦,烦在十二卫入司马瑜府邸搜查,居然搜出几封魏王与邢风岩、晋陈留王之间的书信往来,这就有些难办。”
宋相言音落,看向温宛。
温宛低头翻卷,一页一页。
“县主就……没有什么想与本小王说的?”宋相言狐疑看过去,挑眉问道。
温宛果断应声,“没有。”
宋相言点点头,阖起案卷,“县主先看着,本小王去天牢走走。”
就在宋相言起身走出雅室之际,一道身影如幽灵飘到他面前。
“县主?”
温宛脸色苍白,带着颤音,“谁与邢风岩跟陈留王之间有书信往来?”
宋相言,这反应速度!
“魏王萧臣,我那苦命又倒霉的表哥。”
温宛两眼一对,昏倒了。
哎我去-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皇城里有些日子没传出什么大事情,百姓日子过的平淡如水。
终于有大官跟皇子被逮进天牢,市井一片沸腾。
仙瑶阁里,雪姬十分好奇。
“萧桓宇当真允许公子动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