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知道吗?”温宛诧异,形容夸张反问。
见温弦气不说话,温宛只是一笑,“理由二妹应该知道,面子活当然是要做给该看的人,我把手镯给你能换回什么?给二叔二婶能换回他们喜欢我。”
温弦神色冰冷,“他们若看到我脸上指印,你说他们还会不会喜欢你!”
“你不会叫他们看到。”温宛笃定。
温弦冷笑,“我现在就去。”
“你去啊!你前脚从这里迈出去,本县主就自扇两巴掌,不就是指印么!到时候把祖父叫回来,把姑姑也叫过来,你在外面受了委屈,跑到墨园发脾气,你打过来,我作为姐姐还你两下怎么了?”
温弦震惊看向对面少女,“你何时变得这样阴险?”
“从你收买银蝶开始。”温宛淡漠道。
温弦沉默片刻,“我与魏思源这门亲事,你插手多少?”
“全是我做的。”温宛抬头,漫不经心道。
就在温弦几欲动怒时,温宛站起来,走近她,“我知道魏思源喜欢你,虽然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于是便安排朱雀大街花车求爱,好叫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这还不够,我又安排姑姑求道圣旨锦上添花,还亲自现身朱雀大街给你撑腰,让你以后在宰相府的日子好过些,妹妹,我得是多爱你,才会插手这件事?”
温弦听出反讽,心有疑虑,“你说过要把我嫁出去。”
“我说过把你嫁给魏思源?”
温宛站在温弦面前,一字一句,“我想把你嫁给乞丐,而不是宰相独子。”
目光对视,温弦仿佛要将眼前这个女人戳穿!
那双眼,依旧清澈单纯的像个傻子,就跟上辈子一样,被苏玄璟利用到最后……
到最后……
温弦最不甘,就是她没能亲眼看到温宛死!
“别让我知道是你。”温弦蓦然转身,带着冬香离开墨园。
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院门,温宛明目渐渐深沉。
这件事只要魏思源不说,温弦永远想不通前因后果。
那夜她叫魏思源发誓,以温弦性命发的毒誓。
但秘密能守到何时,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因为知道与否,并不妨碍温弦对御南侯府的敌意。
无外乎她们之间的窗户纸,捅到什么程度……
司马瑜出事了。
清晨十分,大理寺着十二卫持缉捕令将司马瑜从羽林营带走,直接押入天牢。
大理寺缉人,非杀头斩首的大罪从不动用十二卫。
阴暗潮湿的天牢里,司马瑜被狱卒推进死牢一刻转身就叫冤!
狱卒听令行事,冤不冤的他们不管。
“喂!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是羽林营校尉司马瑜!你们回来-”司马瑜脸色惨白,扯着嗓门儿大喊,报军职的目的不是以军职压人,是以他的军职根本没资格被关到天牢的死牢。
据不完全统计,但凡能被关在这里者,至少三品大员往上,所犯罪行不天怒人怨你都没资格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