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臣糊涂,“你是觉得,本王要等五年后再表白?”
“当然不是啊我的王!”司马瑜震惊萧臣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王爷可以不用嘴表白,但不能不用行动表白。”
萧臣直直瞅着司马瑜,等他往下说。
“像男人一样站在温县主身边,保护她,呵护她,不许别人欺负她,用行动告诉温县主,你喜欢她。”
萧臣有些晕,转身坐直,慢慢闭上眼睛,吸收消化。
司马瑜见状,双手握在膝盖上,看向校场。
“人生在世,别做叫自己后悔的事儿,该采的花一朵也别放过,没谁能重活一次。”
萧臣缓慢睁开眼睛,“如果能重活一次呢?”
“那就更别干让自己后悔的事儿,万一重活,还不得大嘴巴子抽死自己!”
有风起,萧臣一袭锦蓝长衣随风轻荡。
这是温宛送给他的……
自金禧楼离开,温宛心情虽说不是很好,可风一吹也就散了。
严格说那顿饭她没什么损失,只是稍稍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昨日在大理寺有件案子看到一半,温宛这会儿拎着司务的牌子走进府衙,一路无人阻拦,问都没有人多问一句。
案子涉及到当朝宰相魏泓独子,魏思源。
温宛记得这个魏思源,那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打过苏玄璟竟然还能好好活在世上的人。
至少活的比她长久。
可对于魏思源为什么要打苏玄璟,温宛不知道。
只记得苏玄璟屁都没放一个就让他走了。
是的,找上门打的。
“这个案子……”
宋相言从外面走进来,搭眼看向卷宗,“半年前,宁远将军孔威知道宰相魏泓偷偷朝皇上递折子参了三皇子一本,便暗中指派翰林院里的人搞了个小规模的,自损两枚棋子也要把魏思源拉下水,幸好本小王明察秋毫,才替他洗刷冤屈。”
温宛抬头看向宋相言,一袭深蓝绣孔雀的官袍,俊眉星目,自带威严。
这副身姿神情,可与在百川居时截然不同。
“魏泓是太子的人。”温宛原是趴在桌案上看卷宗,宋相言进来时她便挺直身子,抬起头狐疑看过去。
宋相言直接搬把椅子坐到桌对面,一脸的语重心长,“县主在想问题前,得结合一些客观因素,魏泓是太子的人,可你结合一下本小王的客观身份,就不会与我说刚才那句话了。”
温宛点头,“懂。”
魏思源有没有罪,跟他爹是谁的人,亦或他爹是谁没有任何关系。
见温宛继续往下翻,宋相言摇头,“县主这么看有问题。”
宋相言表示,但凡涉及同一人的密卷他都有标记相同颜色。
要看魏思源,就要把所有涉及魏思源的案子翻一遍,如此才能较为透彻且直观了解这个人的人际脉络。
“魏思源还犯过别的案子?”温宛惊讶。
宋相言随手从旁边那摞密卷中抽出一卷,“他还打过人。”
崭新的八月,臣臣跟宛宛这个月主要任务就是发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