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王爷扭头,“是吗?”
“是!”
“换!”
萧臣昨夜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固然上辈子温宛爱苏玄璟爱的一塌糊涂,可上辈子已经结束了。
重来这一世,他都可以在夺嫡路上尽兴,为何不能在追妻路上拼命!
午时金禧楼之约是他两辈子加在一起,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兴奋激动都不足以表达萧臣心境。
莫名,忐忑。
萧臣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蓝翡玉冠不错,衣服不行,“咳,再换一件。”
“主人,这已经是最后一件了。”卓幽艰难道。
萧臣冷眼扫过去,不怒自威。
“倒是还有一件,就是温县主买的那件……”卓幽低下头,“主人说以后都不想看到那件衣服,还有那双绣鞋……”
内室里气氛沉下来,卓幽呶呶嘴,“属下这就去把衣服从柜子最底下拿出来。”
“把那双绣鞋一起拿来。”萧臣状似轻描淡写道。
卓幽,“……”
随着渊荷离开靖坊的消息传出来,所有人都在关注其去向。
在许多人眼里,渊荷失败过一次,他出局了。
唯有离开,才不算狼狈。
仙瑶阁内,司南卿与大多数人的认知相同,渊荷该走。
“渊荷很快会入画堂。”苏玄璟阖起手中书卷,眉目深敛。
司南卿则躺在雪姬的软床上,七扭八歪,没个像样的姿势,“他敢入画堂,就不怕孔威将军劈了他?”
“昨日我向太子献计,以彻查萧尧被刺为由恭请渊荷入画堂。”
苏玄璟一语,惊的司南卿腾的坐起来,“苏兄,你脑子什么时候坏掉的?”
“如果渊荷注定要入画堂,我希望他能知道是因为我的提请。”苏玄璟起身,走向窗棂,“以此化解之前因七时案我与他结下的梁子。”
司南卿换个角度倒下去,“我不明白。”
“渊荷不是威胁,威胁来自陷害渊荷的那个人。”苏玄璟临窗而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那个人是冲我来的,把渊荷留下来,才能顺藤摸瓜,摸到那个人……”
看着苏玄璟的背影,司南卿一时感慨,“之前七时案你就怀疑有人对付你,现在刺杀案,你还觉得有人对付你,那我不禁想问,两件事的主谋,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或许是,或许不是。”苏玄璟分辨不清。
司南卿好忧伤,“我可能跟错你了。”
“殿试苏某必中,司南兄跟着我,总有风光时。”苏玄璟正要转回身,却见温宛马车停在对面。
看着那抹自马车里走出来的身影,苏玄璟心念微动。
几日不见,何止想念。
“司南兄可有喜欢的女人?”
“没有喜欢的,也没有不喜欢的……”司南卿侧过身,搥着头,“不过你们谁都没有我了解女人。”
苏玄璟不禁转身,看过去。
“女人是没有爱情的,谁对她好,她就跟谁走。”
眼见苏玄璟从眼前掠过,司南卿从床榻爬起来,“苏兄干什么去?”
“忽然,很想对一个女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