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兴是太子,亦或别的皇子?”绮忘川不以为然。
“手足相残是大忌,不想让人抓住把柄的最好办法,就是没有把柄。”萧臣神色冷下来,“这次的事,的确诡异。”
萧臣离开黄泉界之后回了魏王府,府里还有一个柳滢需要敷衍。
晚膳的时候,萧臣与柳滢同在正厅用膳。
柳滢对局里局外什么的不感兴趣,也不会打听那些与她毫不相干的事,她只在乎眼前这个男人,只打听与这个男人有关的事。
“滢儿听小堇说,表哥吃稀芹过敏,真的吗?”柳滢穿着那日逛街买来的衣服,坐到距离萧臣很近的位置。
萧臣头都没抬,自顾吃饭,“是。”
“哦。”柳滢认真点点头,“那滢儿记下了,以后给表哥做菜的时候绝对不会有稀芹!”
萧臣顿了顿,诧异看向柳滢。
“怎么了?”柳滢顶着那张天真无邪的脸,眨眨眼。
同样是眨眼,萧臣险些脱口问柳滢是不是有眼疾。
“没什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表哥,你说……滢儿这件衣服真的好看?”柳滢那日回来就把衣服样式改了,原来是缩领,现在几乎开到胸口,露出脖颈往下一片雪白。
柳滢坚信,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不好色,如果有,只是露的还不够多。
这话前半句不错,后半句值得商榷。
如果有,那一定是对面站的人不行。
萧臣完全没看出柳滢那身衣服有改动,撂下碗筷,“你先吃,本王还有些军务没处理。”
“表哥?”柳滢眼睁睁看着萧臣起身走出正厅,胸口堵的慌,“表哥你不再多吃点儿?”
萧臣头也没回,直接摆手离开。
厅门开启时有风吹进来,柳滢冷的抖了抖身子,低头看向自己领口,还不够低?
离开正厅,萧臣穿过左侧弯月拱门走去书房,却在门口停下来。
天色渐暗,他想到温宛昨夜梦游睡在窗口,一时放心不下,点足跃起,直奔御南侯府。
以往萧臣去御南侯府总会犹豫,这两次没有。
许是‘军令不可违’在某位王爷心里,隐隐作祟。
偷偷摸摸的事,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
温宛自七时那里离开后把紫玉留下了,这个时候七时那边得有个张罗的人。
整个墨园,现在就只有温宛靠着院中梨树的树干缩在那里。
七时的事,她很难过。
她猜不到是谁干的这狠事,绞尽脑汁也猜不到。
或许她真该考虑一下那日宋相言的提议,好好翻查大理寺案件密宗,为入局做好准备。
今夜有风,萧臣赶到墨园时没选择落在攒尖屋顶上,那个角度看不到里面,而是飞身到茂密的梨树枝干上。
这个角度,看的清。
屋里没亮灯火,萧臣略微诧异,往日温宛不会睡这么早。
有些事,总是越想越害怕。
想到温宛有梦游的习惯,萧臣不禁飞落院中朝窗户走过去,他想确定温宛是不是睡在床上。
不是。
温宛就在梨树下面缩着,幽幽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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