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不喜欢,温县主为何要给司马瑜五万银?”
五万银够问尘赌庄赚三个月!
温宛皱皱眉,“魏王先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他骗过。”
萧臣总要为自己刚刚举动作出解释,一时昧着良心,“险些。”
“所以上次校场王爷手里那一万银……是他骗你的?”
温宛越发震惊,她险些上当!
萧臣低头酝酿,“嗯。”
“好险!我还以为魏王缺银子又不好意思同我讲,便叫司马瑜过来给他转五万银,想叫他……”温宛一时松懈,脱口而出。
这时,萧臣一双眼已经瞥过来,意味深长。
四目相视,温宛噎喉。
“县主,刚刚说什么?”萧臣心念陡转,肺腑荡起一股暖流。
温宛脸颊陡红,忸怩一会儿忽然发现,她忸怩个什么劲儿!
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误会而已。
“银票撕掉是不是不作数?”
温宛以为萧臣听清楚了,现在她更关心她的五万银。
萧臣本能勾起唇角,却在须臾忍住,正色看向温宛,“你该谢我。”
呼-
温宛拍拍胸脯,“还好魏王及时赶到,可……魏王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正通钱庄?”
某县主真的好执着,同样的问题她无意中问了三遍。
“偶遇。”
“那还是真巧。”
温宛没细究,心里着急,哪怕萧臣说撕掉不作数,可五万银不是小数目。
不行,她得把钱转回来。
温宛这一着急,一上火,顿觉小腹绞痛,身下一阵凶猛。
正要起身的温宛突然坐回来,脑子嗡嗡直响。
所以她为什么要拿这种事骗孤千城,报应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萧臣看出异常,“县主?”
“徐伯,回府。”温宛最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月事非但不准,第一日总会疼到怀疑人生。
马车晃晃荡荡走在东市大街上,温宛突然安静下来,小腹开始隐隐作痛。
萧臣见温宛脸色愈白,神色凝重,“你没事吧?”
温宛低低应声,唇角紧抿,额头渐渐沁出细汗。
月事带来的疼痛简直立竿见影。
萧臣知道温宛性子,若非难受断不会这样安静。
他走过去,坐到温宛旁边,“身体不舒服?”
温宛强忍小腹绞痛,勉强抬起头,挤出笑脸,“委屈魏王先陪我回府,且到地方我再叫徐伯送魏王……呃……”
疼痛骤袭,温宛正想用手捂住小腹的时候萧臣手掌已然覆过去!
温宛仿佛被雷击中,瞪大眼睛看向萧臣。
“难受就靠在本王身上。”萧臣见过温宛来月事的样子。
上辈子花间楼,他曾乔装进去过。
那时温宛与苏玄璟他们正在仙瑶阁里把酒言欢,可没多久他便瞧见温宛被银蝶搀出来走下二楼空间。
房门半掩,他看到温宛整个人蜷缩在软榻上,咬着唇痛苦至极。
可直到温宛稍稍缓过来离开花间楼,苏玄璟都不曾下来看过她……
马车缓动,温宛羞赧。
她就算拿萧臣当朋友,到底男女有别。
“我真没事……”温宛想要避开时下腹一阵热涌,疼的她身子一缩。
萧臣皱眉,干脆将温宛整个抱进怀里,紧紧裹住。
“疼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