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中酒 作品

信息素紊乱的Alpha(19) 装什……

    陆风驰对偶然遇见的aha感到心理不适,出于担心对方是水鹊以前的朋友,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侧过身子问“他是你以前临海二中的同学”
 

    水鹊以前讲过自己是从临海二中转过来的。
 

    临海市名为市,实际上应当是县级市,作为海城附近几个的卫星城之一,基础设施和经济发展都排在最末。
 

    临海二中一方面因为集中了临海市内最好的师资,教学质量相对来说还算不错,但另一方面它广泛吸收社会资金,也就是交了足够多的钱,什么牛鬼蛇神都能塞进去。
 

    比如面前打量自己的aha。
 

    水鹊默不作声地点头,压制住身体本能的颤抖,佯装无事,站出来回应“好久不见,柯邢。”
 

    柯邢诧异地挑眉。
 

    他怎么记得对方以前见到自己都是绕路走说句话都能磕磕巴巴回不上来气
 

    来了海城倒是变了个人似的。
 

    他上下扫视,从粉白的小脸流连到膝盖窝那点肉。
 

    怎么这么白
 

    比以前更不像个aha了。
 

    柯邢从前只是看不惯这个畏畏缩缩ao不分的aha,现在他有些后悔当时没有听取好兄弟的建议。
 

    这种aha,虽然比不上货真价实的oga,玩起来应该也蛮有意思的吧
 

    难道说
 

    柯邢的目光来回在陆风驰和水鹊之间,眼神深不可测。
 

    “我就说以前叫你出来一起玩,你都不愿意”他笑道,“原来是看不上我这样的人”
 

    装什么清纯,这不是挺会钓的吗
 

    水鹊的脸色发白,倒不是被吓的,主要是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从前的同学都知道他的性别是aha,而陆风驰这边还傻乎乎地对他是oga深信不疑。
 

    如果聊着聊着,柯邢说漏嘴了
 

    那他的剧情进度还要不要了
 

    眼见着柯邢还准备继续纠缠,后头几个同学见他们两个磨磨蹭蹭的不过来,全都自己走上前来看情况。
 

    听到柯邢的话,眉一皱就顺着往下嘲讽“那当然了,宋同学什么人你什么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懂不懂”
 

    “凤凰怎么会和山鸡玩到一起”
 

    他们都没和水鹊当上好同学、好朋友呢
 

    这姓柯的什么玩意他也配
 

    陆风驰是再迟钝也察觉出这人对水鹊的态度不对劲了,他牵过水鹊的手,肩狠狠擦过对方,眼神凶戾,“挡着路了,别在这里吠。”
 

    “走了走了,水鹊和陆哥再不过来,菜都要上完给陈俭那饭桶吃完了。”
 

    “乱说什么,我是那种人吗你们俩不来,我敢动筷”
 

    “是,你直接上手。”
 

    众人嬉嬉闹闹地往亭子那边去。
 

    独留柯邢在原地回望,眉头锁得死紧。
 

    宋水鹊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怎么一个二个的都来护着
 

    两张八仙桌,上的全是青月山庄的特色菜,海鲜湖鲜土鸡鸭鹅,清炒小菜,肉吃多了还有果园鲜榨的果汁解腻。
 

    饭后还有酒酿小圆子之类的甜点。
 

    一行人吃满喝足,在湖边吹吹风散散步,下午就准备去ktv包厢k个歌。
 

    都是有家族兜底的富家子弟,他们大多数家里人已经给安排好了毕业后出国镀金再回来接手家业,也不需要他们将家业发扬的如何广大,要求只是不毁在这一代手里就好了,现在每天最大的烦恼无非是到哪玩到哪消磨时间。
 

    服务员送上酒水果盘,室内都是酒香果香。
 

    台上的灯光自动调节,甚至还能精准打光,色调变换迷幻,陈俭在上面鬼哭狼嚎,从左边唱着招手一蹦一跳去唱给右边的歌迷,沉浸式打歌舞台。
 

    底下的人嘘声一片,还是没有烂菜叶限制了大家的发挥。
 

    “陈俭的梦想其实是当歌星。”陆风驰低头,碎发挂在耳后,金色光线打在他的骨钉上,“他的表姨就是歌星。”
 

    他平淡地说出乐坛常青树之一的名字。
 

    他将刚剥好的橘子递给水鹊。
 

    连白色的丝都剥得一干二净。
 

    水鹊分了一半又还给他,再自己剥一小片含进嘴里,橘子的汁水果肉在口腔中挤压,清甜、不酸,正正好。
 

    他满足地眯起眼睛。
 

    怎么吃橘子都这么斯文陆风驰自己一扔,大半个橘子全进了嘴里,嚼啊嚼三两下就没了,手上也不歇着,“青提吃吗”
 

    附近果园摘的,都是个大饱满的青提,颗颗有大拇指头这么大,很适合用来做水鹊第二爱喝的青提啵啵,陆风驰想。
 

    他一边剥皮,一边耳朵听到水鹊问“你呢”
 

    水鹊嘴巴里都是果肉,导致说话声音都黏黏糊糊的,陆风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么”金色的光打过来,他的眼窝深,眉骨高挺,像艺术家精雕细琢过的希腊雕塑。
 

    水鹊再重复了一遍,“你呢你以后想做什么”
 

    他的唇被果汁浸得红洇洇的,唇珠饮饱了水分,好似一吸就会流出甜绸的水来。
 

    陆风驰有点昏头了。
 

    第一个念头是想亲亲他嘴巴。
 

    第二个念头是以后想和水鹊结婚。
 

    陈俭已经渐入佳境,进到第二首歌“谁是我的新郎谁是我的新郎啊嘿”
 

    陆风驰两眼一黑,一颗没剥皮的提子丢到台上,正中陈俭眉心。
 

    “你有病吧”他没好气说,“切歌。”
 

    服务员又送了一推车果酒进来,怕他们唱歌拉到嗓子,那小推车正好停在水鹊坐的沙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