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神界内。
万生万灵期待的看着空中。
听说苏圣让他们供奉的降魔战神—强神,来了人间一趟,觉得人间过的实在太苦了,准备再带一批神灵过来,襄助他们降妖除魔。
“强哥是个好神啊!”
“苏圣的朋友,那做神能有错吗?肯定是天底下顶好顶好的神!”
“当年苏圣让我们大兴土木,修建神像,我还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多年来,我们可从没指望过神灵,这么多年,也从未有神灵来给我们一丝半点的帮助,将资源浪费在这个看着流里流气,还没我长得正派的神像神庙上,还不如用这些资源多炼制几个神兵的,但现在我悟了,这天下还是有好神在的!”
“都给我精神点,好好给强神的朋友神们,看看我们经神界生灵的精神样貌,别给强哥跟苏圣丢人!”
对于经神界的生灵们而言,他们于邪魔抗争这几百年,未曾求过仙,问过神,也没指望过旁人相助,于他们而言,一直以来,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但若是真有神灵相助,他们自也不会拒绝,毕竟,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战胜邪魔的胜算,就有可能少牺牲一些人。
苏圣的规划,他们所有人都清楚,再有五十五年,便是他们经神界倾尽一切跟邪魔决胜负分生死的时候。
他们一直在为此做着准备,神兵工厂夜以继日的开工,神兵工程师们呕心沥血的绘符,一个个神兵师在现世跟神识网络内疯狂淬炼技艺。
他们都已竭尽全力,只求到最后一战时不留遗憾,只倾尽全力的准备,能否能在红月中将邪魔灭杀殆尽,让日月幽而复明,让天地转危为安,谁也不清楚,谁心里也没底。
值此关头,有神灵从天而降,来帮来助他们,对于此界生灵们而言,无疑是一件极其提振信心跟燃增希望的事情。
强神的能力他们毫不怀疑,毕竟,以强冠以神名的,不强他也不能好意思。
而既能当强神的朋友神,这帮新来的神灵们,当也不会太弱,毕竟,人以类聚,神以强分嘛。
只让经神界的生灵们有些不好意思的是,他们不知道要来这么多神,也没给他们准备神庙神像,估计等他们来了,还要委屈他们跟强神一起住在强神庙里,神像什么的倒是简单,神兵工厂直接现场制作,都能赶得及。
于万众期待中,天空一阵巨响,强神跟他的朋友神们闪亮登场。
真若强神所言,他的朋友神们各个都是响当当的存在。
大家眯缝着眼看着神光中走出来的这群人,打眼一看,就能看出他们的不凡来。
“快看,这几个仙子好生漂亮,就跟画里走出来似的,着霓裳披霞裙,妩媚者有之,清纯者有之,风情万种,我都有些看不过来了,不对啊,怎好几个都跑去跟苏圣搂搂抱抱的,苏圣现在还是条龙啊!呔!苏圣故意的吧,故意给自己炼制个可爱小龙型!”
“呦呦呦,快看快看,那有个长鼻子仙人,哦,不是长鼻子仙人,是大象仙人,大象都能成神做仙?这外面的世界有够多元化,有够包容的!”
“快看那几个神灵手里拿的是什么!那不是我们以前用的长枪短炮吗,我就知道,当年我们之所以用这些东西打不过邪魔,完全只是因为火力不足,非是科技造物没行,没看到神灵都在用这些真理吗!”
经神界的生灵们,对这批神灵们,有感激之心,但没太多的敬畏之情。
因这些神灵只当下而言,还没为他们做过什么,且他们已经炼制出四阶五阶神兵,甚至见证过苏青炼制过一具具六阶神兵,自身便就有创造神灵的能力,自是不会觉得神灵高山仰止,不可触碰。
但毕竟是来帮忙的友军,大家还是很给面子的对着天上的神灵们行礼叩拜。
而经神界的生灵们,对神灵们感到希奇,天上的神灵们,对这方世界更是惊叹。
如桃源真君,小霞真君等五阶真君,自是惊叹于此方世界的天地灵气之浓郁。
“实难想象诸天万界中,竟有这么一方天地存在!”
“还好你们想象不到,若不然,这方天地早被你们霍霍完了!”
“此方天地若能显化于现世,当能成为仅次于天元界,昆仑界,紫府界等诸天有数的几个大界,或能跻身十强世界之列!”
“嗯,你们先别管这方世界的灵气有多充裕,你们先看看这方世界是不是有些东西不甚对劲!”
桃源君,刘敢当,师礼敬等人眸光往下,看到一个个傀儡工厂耸立在大地之上。
有龙虎鹰雕等各类形态的傀儡,在天上地下翱翔,一排排一列列的巨熊傀儡,列阵演练,无数个蜥蜴骑着双翼飞龙,无数个小黄人从天上望去,像是给地面铺上了一层巨大黄毯。
熟悉的味道,是苏青的味道。
“怎么样,惊喜吗,我的朋友们。
我在经神界这么多年,养了这么多傀儡,可就是等着朋友们过来,跟你们一起大干一场的。
当初说好了,
大家一起来干轮回魔,小道可一直铭记在心,这不吗,见到轮回魔来到这经神界了,我想不能我一个人独享斩杀此魔的功德啊,各位道友也都出了力的,这最后一战,怎么也得让各位道友们过来参与参与,这才叫二强帮你们弄来,怎么样,各位道友,我苏青做人还是可以的吧!”
雷龙在众人,不,现在是众神身周环绕,热情的招呼着这些老朋友们。
只这些老朋友们脸色并不老好,看看天上红月,再看看面前贱兮兮的雷龙。
都将眸光转到了二强身上。
“高道友,我一直当你是个好神的!”
“你怎么好意思骗我们的!这是二十几个六阶邪魔?这是七阶轮回魔跟他的邪魔大军!”“我就说你二强没哪个气运发现此等界域,原是阿苏发现的,这就解释的通了!”
有些被拉上贼船的愤怒,有些被蒙在鼓里的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