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当我是吧。”华云飞也斜眼看着武德，点点头，将计就计。
“别别别，你是我哥。”武德怕了。
“话说，你真的喜欢师尊吗？还是说，这只是一种执念？”华云飞好奇。
在仙界，武德除了缺德爱掀道统以外，绑人的名头也是响当当的。
而且，除了圣女、美女宗主、美女老祖外，他一概不绑！
不过在成王后，他几乎就不对其他无辜少女出手了，眼里只剩最后一个目标，凤轻舞。
华云飞觉得，武德或许是因为喜欢，但执念可能占了很大部分。
用一句话来形容，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你真要问，我还真说不上来，这么多年过去，都成了一种习惯了。”武德摸着下巴，连他自己都分不清。
但他肯定的是，他确实喜欢凤轻舞，至于到哪种程度，他也不清楚。
“话说，你不是有玄冥爱妃了吗？怎么还惦记师尊？”华云飞笑道。
“你都说了是爱妃，妃子怎么能和帝后相提并论呢？”武德咧嘴一笑。
“666。”华云飞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武德，还未成帝，帝后都说出来了。
“不过，你提起她，我到想起来一件事，那玄冥女帝似乎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武德道。
“什么？”华云飞眨了眨眼睛。
“她好像有点受虐倾向！不是身体上，是心灵上。”武德道，脑海里回忆起拍写真时候的种种，嘴角慢慢上扬，表情逐渐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