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显然他脑子清醒了许多。
不敢再狗叫。
“我问你答。”
华云飞道：“不满意的下场就是死。”
灰袍老者沉默。
啪！
又是一巴掌甩在他另一边脸上。
哪怕灰袍老者乃是大圣级，两边脸也好好鼓起，红的发紫。
这还是华云飞收力的结果，不然一巴掌能给他拍死。
“我在问你话，为什么不答？”
灰袍老者无语：“你问我什么了！”
啪！
又是一巴掌。
灰袍老者真是服了，这是什么人啊，他急道：“你问啊，你倒是问啊！”
华云飞说道：“窃天组织复苏了几人？”
闻言，灰袍老者眼睛一瞪，不可思议的看向华云飞。
他的表情好像在说：你怎么知道窃天组织？
突然，华云飞瞪了过来，刚要抬起手，灰袍老者连忙道：
“本尊不知道，组织内的成员，互相不知对方是谁，也极少联系。”
华云飞见他不似说谎，又问：“你派人找圣体祖庙做什么？”
这次，灰袍老者有些犹豫了，脸色为难，没有回答。
啪！
迎接他的又是一巴掌。
“别以为本座看不出，你可不像个硬骨头，这里没别人，装给谁看？”华云飞说道。
闻言，灰袍老者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他想骂人，但话到嘴边，他又如泄了气的气球，软了下来。
“不是不说，是不能说。”
他透露一丝隐情，华云飞眼睛一眯，道：
“原来你连小喽啰都不算，堂堂大圣级体内竟被下了禁制？”
“可笑可笑。”
灰袍老者纠正道：“本尊是自愿的！还有…本尊乃是组织里的总领之一，不是小喽啰！”
华云飞几次强调小喽啰，戳痛了他的心，伤了自尊。
他乃是大圣级强者，无论在何处都会有很高的地位，怎么可能是小喽啰。
绝对不可能的事！
华云飞懒得和他计较这事，只见他抬起手按在灰袍老者的头顶，掌心发光。
“不…你不能搜魂…本尊会死的！”
“住手，你快住手啊！”
灰袍老者吓得大叫，脸色苍白，毫无大圣级强者的样子。
华云飞低头看向他，嘴角上扬道：“你死不死和本尊有何关系？”
“问你，你答不上来，那就只有本座亲自寻找真相了！”
灰袍老者咬牙道：“哪怕搜魂，你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本尊不知道你从何处得到组织的消息，但窃天组织的一切秘密，都不可能被他人挖出。”
话落，不等他继续废话，华云飞已经施展搜魂术。
他非常小心，一开始只是搜索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
渐渐的朝深层次的记忆挖掘。
没多久，他的力量碰到了一处枷锁。
这里应该就是窃天组织的秘密。
枷锁之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符文，守护身后的重要记忆。
只要华云飞法力强行触碰，枷锁会带着所有符文，形成毁灭风暴，瞬间炸开。
灰袍老者的生命也将瞬间被带走。
灰袍老者已经在翻白眼了，记忆被华云飞的强大力量搅乱，令他痛苦不堪。
见华云飞动作停下，灰袍老者忍着剧痛，刚刚露出冷笑，想要讽刺华云飞。
嘭！
他直接炸开，碎尸满天飞，血水溅了满地。
“你已不配和本座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