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喝了好些酒,都晕乎乎的。珍妮觉察到,周围有些公子哥像狼一样的盯着自己俩姐妹时,便拉着艾尔娃起身,结了帐准备回家。
这时正好看到自己的哥哥温德尔走了过来,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心里有了一些安全感。
温德尔皱眉上前,闻到俩妹妹浑身的酒精味,冷声道:“这大半夜的,来这舞厅喝什么酒?回去!”
放到平时,温德尔的冷喝声只会换来珍妮的逆反怒骂,但今晚事情太多了,让珍妮浮躁的心一直往下沉淀,反而觉得当前哥哥的骂声是多么的顺耳。
原来以前一直讨厌的哥哥,现在看来是这么的关心自己。
到了马车上,看着身边冷着脸的温德尔,珍妮扶着艾尔娃,问道:“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温德尔抱着胳膊回道:“刚才我回去时,管家告诉我,你匆忙跑了出去,担心你的安危,我便找了过来。”
珍妮听到这话,想到家里发生的事,再也不想回去,便道:“我不想回去了,我跟艾尔娃回去。”
温德尔皱眉道:“你以后少去艾尔娃家里,她毕竟快结婚了,不是以前了,她家里是有自己男人的,你去了只会干扰别人。”
珍妮激动道:“那我能去哪儿?我还能去哪里?”
温德尔奇怪道:“回家啊!怎么了这是?”
珍妮嗤的笑了出来,讽刺道:“得了吧!那里太肮脏了,不是我的家!什么父亲!什么母亲!恶心!恶心啊!”
温德尔放下抱着的胳膊,转头盯着妹妹,沉声道:“说!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他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既想知道妹妹看到了什么,又害怕知道什么不好的事。
珍妮却慌不择言,没有任何隐瞒,哼道:“家里那个女人和今天刚来的小白脸在滚床单呗,我看得清清楚楚!”
这话如同一道霹雳,直劈温德尔的心脏。
什么!这不可能!我纯洁无瑕的母亲,从来对别的男人都是冷淡远离,怎么可能今天刚来一个小毛头,就如此不知检点?
可是妹妹言之凿凿,而且是亲眼所见。温德尔只觉得心脏抽搐的疼,用手捂住心脏,感觉自己的心都像要跳出来了。
痛苦,难受,郁闷,酸楚,全部充斥心头。
为什么啊?我挚爱之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好后悔啊!早知道你这么浪荡,我何必尊重?我早该付诸行动啊!
温德尔的泪水当即便流了下来,哽咽道:“那你先去艾尔娃家里待着吧,我回去看看怎么回事!”
珍妮冷哼一声,看着哥哥下了马车,上了他自己的马车,她抱着醉晕过去的艾尔娃,呢喃道:“你家里算什么有男人?那算是你的男人吗?现在还不是在别的女人那里快活?唉……”
她以前一直深受黛静的影响,很少与别的男人接触,洁身自好,直到现在,自己的所有第一次都完好无损。
可是黛静今晚的作为,那刺瞎她双眼的纠缠,令她的底线无限的往下滑落。
你既然如此做,我为何不能?
自己不知道被艾尔娃嘲笑过多少次老雏女了,看来,是时候放纵自己了呢。
无数的破雏人选在她的意识里闪过,她搀扶着闺蜜,下了马车,缓缓走进庄园别墅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