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离很不愿意去想这件衣服下遮掩的是什么,可事实上,他好像有点明白。
“家里就你一个人吗?”温离打量着屋内的环境,干净整洁,小件的摆设很多,透着股温馨。
“对。”流音垂下眼睫,语气中略带着些落寞,“我丈夫已经死了,所以我才会在这里等他。”
丈夫?温离微微错愕,因为流音看起来很年轻,所以温离从未想过她居然会已经结婚了。
但她丈夫已死的消息,不可置否,男人心中还是有些欢喜,他轻声咳了咳,“抱歉,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话虽如此,温离还是记起了流音脖颈上的红痕,所以,那个男人是谁呢?
温离忽然想起了早上来送饭的那个男人,身形很高,看起来也算可靠,但不可能是他。
昨天他送的花被拒绝了,如果是他的话,流音没理由不收下他的花。
他才刚来左寿镇,对镇上的情况都不太熟悉,没法断定昨晚的那个男人是谁,一想到这,温离不可避免的升起一股烦躁。
他很少会有这样的情绪,可这也代表了面前这个女人的不寻常。
他猛地伸手覆上了流音放在桌面上的手,在她想闪躲之际加大了力度,迎着女人疑惑的眼神,温离沉声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流音避开了他的视线,装作无辜的模样轻声说道,“我不清楚你在说些什么。”
“你知道的。”温离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不放,看向她的视线却越来越放肆,仿佛要透过那层布料去窥见里面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