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估计是犯病了。
没有人会愿意和一个有心理疾病的人谈恋爱的。
明瑞燃眼圈突然有点红，他压着颤抖的手指，僵硬的嗯了一声。
“我先走了。”
急匆匆说完这句话就准备离开。
却被灵瑶一把拉了回来。
“药在哪？”
明瑞燃听到这句话，脑子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断了。
房间里，明瑞燃躺在床上。
刚吃完药的他脑子还晕乎乎的。
而灵瑶则是站在明瑞燃房间外面的客厅，打量着这屋子。
明瑞燃住的地方是个老小区，没有电梯也没有空调。
房间和客厅都不大，墙壁上还是贴的一层墙纸。
收拾得倒是很干净，就是现在都大半夜了，还能听见隔壁邻居在楼下的吵闹声。
还有街上喧哗的声音。
房门很快被人敲响。
是灵瑶点的外卖。
外卖员开门一看灵瑶一个女生。
穿着短袖短裤，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雪白，五官更是漂亮得晃人眼。
扫到她身后也没有其他人的影子。
此时已经是快凌晨，黑夜笼罩。
在灵瑶关门前，身材强壮的男外卖员抬手挡住了灵瑶即将关上的门。
露出一个自以为帅气的微笑。
对着灵瑶玩笑道。
“小妹妹一个人住呀，我经常送这片的外卖，要不我们加个微信吧，以后我都帮你送，你一个女生半夜点外卖多危险。”
灵瑶冰冷的眸光扫向他。
“你这种死绝了，就安全了。”
说完，一脚将男人踹在了对面的墙上。
男生宽大的身躯撞在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当场吐了血。
灵瑶在男人充满怒意又带着胆怯的眼神中。
顺手将外卖放在门边的桌子上，拿了钥匙关上门出去。
很快小区的楼道里便接连传来一声声闷哼。
男人嘴里被塞了不知道哪里来的抹布，泪与鼻涕齐流。
处理完这一切，灵瑶重新开门回去。
先去洗手间洗了个手，才进了明瑞燃房间。
她外卖里是买的一碗粥。
刚刚明瑞燃吐了两回，估计胃里都吐空了。
床上的明瑞燃哪还有平日里张扬肆意的拽意。
面色苍白，额角的碎发被汗溢湿。
看着好不可怜。
灵瑶一进来，他就跟感应到了似的。
明明眼睛都没睁开，手已经伸出来了，牵着灵瑶的手就不放。
唇抿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