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语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有家里洗衣液的味道,很浅,更浓的是一股陌生的沐浴露味道,木质香,清冷蛊人。
张定语在她怀抱里僵硬得如一尊石雕,心跳却像是火炉上簌簌上跳的焰火,还有烟花,在半空中炸开。
客厅没有开灯,月色朦胧,所有的一切好似被蒙上一层轻纱,可以遮盖住很多东西。
张定语感觉喉咙发干,他抿了抿唇,手指小心翼翼的,从她腰后的位置虚空往上爬,最后在她肩背上落下,收紧,脑袋低垂下去,陷进她还带着凉意的脖颈,冰与热的交错。
他贪恋的在躬着身,在她肩膀上落下下巴,缓缓闭上了眼皮。
他想这世界上本是有两个月亮的,一个悬于夜空,而另一个,在他怀里。
灵瑶刚吞下的那口水差点呛出来,张定语抱得太紧,灵瑶憋了一会,见他还没有松手的意思,只好自己抵住对方的胸膛将人推开。
张定语被推开,眼底还有些恍惚和来不及掩盖的不舍,灵瑶却看着他上下打量一下,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