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道是优质顾客。
服务员笑容讨好：“你好，有什么可以帮您？”
灵瑶将张定语拉到身前，手指朝张定语和张定睿身上点了两下。
“给他们两个选几套衣服。”
服务员转而看向张定语和张定睿。
这两兄弟的穿搭就朴素，不，是破旧多了。
但服务员脸上没有异色，仍旧热情微笑：“好的，两位请跟我来。”
到了这样的场合，张定语两兄弟都很无措，几乎是灵瑶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手脚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
灵瑶干脆坐在休息区躺平。
服务员拿了几套最近在年轻男孩之间热销的套装出来，让张定语去试，又找来几套年纪稍小些的童装给张定睿。
两兄弟拿着衣服，都没有去试，而是先齐刷刷的看向了灵瑶。
那眼神一个塞一个的可怜，无助。
灵瑶看着他们发话：“去试试。”
两兄弟这才拿着衣服进去。
等待的时间，服务员便站在一旁和灵瑶闲聊。